吧。要不然就是有個人借了他不是人類可以比擬的勇氣。”
阿武擔憂地看了眼大輔睡著的房間內,手裡不知道哪裡出來的一塊膠布貼到了白還打算嚷嚷什麼的嘴上,“我謝謝你了白先生,陽臺上嚷嚷很光榮麼……一乘寺,你說,這麼大的動靜,不會把大輔吵醒吧?”
小賢思索了一下,隨後很堅定地說:“沒關係,如果吵醒了,就把白哥哥大卸八塊熬成大補粥給大輔壓驚。”
“你是打算害他麼?”看著阿武如此說著,白滿心以為這孩子還有點良心,不想阿武下一句就嫌棄地道:“這麼蠢的東西熬成粥得把人吃傻了吧?大輔已經夠傻了沒必要再傻了。”
……混賬小子們。
白心裡暗罵了一聲,枉費他平日對這群小崽子的疼愛(……哪裡有了……)了。
此時的純,正在從電腦裡竄出來的女惡魔獸的安撫下大口喘著氣,這麼突然而勁爆的情況,繞是純,在這種半夜還被反噬過一次的情況下也有點四肢無力,眼前發黑。
阿和已經完完全全地傻掉了,帶著白啃上去的口水和牙印————真的是啃上去的,除了留下牙印和口水外,白的吻還給阿和留下了嘴角破皮這種不能言的禮物————完完全全地呆愣在了那裡,傻得一塌糊塗,眼神比剛才的白還要迷惘,就好像他剛剛從愛麗絲仙境夢遊回來一樣。
臆想中的情敵突然吧唧一口啃上了他變成了情人什麼的……
轟隆。
咔擦……嘩啦啦。
聽見了麼,這是阿和同學世界倒塌和世界觀崩塌碎裂的聲音。
“勞駕……誰給我個巴掌證明我沒有做夢?”捂著額頭,在血液倒流至頭頂的糟糕感覺下,純大聲地嚷嚷道,“我好像夢見了我的摯友幹了件十分愚蠢的事情————比如說跳岩漿,比如說親吻了我男人。”
“你要習慣~”女惡魔獸將塗得紅亮的指甲置於嘴唇上慢慢地摩挲,語氣裡充滿了幸災樂禍:“男人嘛,都是衝動的化身。”
“那我是不是要把他從樓上丟下去。”
“哎呀,親愛的,”女惡魔獸一擺手,“那樣就不好玩了呀,獵物要慢慢折磨才有趣,不是麼?”
作者有話要說: 'img'http://s15。sinaimg/middle/002tqWaIgy6E2mWkMgu7e&690'/img'
說好的小四格放上……女惡魔獸畫完了才發現不對頭,但是不想改腫莫辦……
我只有第一格是認真畫的……
OTZ。
下週考試,保佑我吧同志們……
☆、我可以喜歡你嗎
大紅的和服凌亂地一半散亂在地上,一半隨著正在喘息的男性的胸膛起伏著,在不亮的房間中,昂貴的金線細細繡成的明麗花紋在和服不斷地摩挲中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和服之下,除了散發著不知名香味的裡衣外,還有男性白皙修長,充滿力量的軀體。
金髮的男人喘息著,臉色潮紅,從地上抬起頭,艱難地在被綁著的姿態中回頭看站在他身後的金髮少年,黑暗之中,他那雙紅色的眼珠正發著幽幽的光,鬼魅般莫測。
“真狠。”
他從地上仰視著這小小房間中除了他以外的另一個人,聲音嘶啞而充滿了莫名的誘惑,如同夜裡黑貓的貓爪,撓得人心裡有一絲絲癢癢的東西蠢蠢欲動。
不過很可惜,在高處俯視著他的那個人是不會心動的。
金髮的少年看上去比他還要小,容貌看上去也遜色他一籌,不過左眼幽幽的紅光也為他增添了那麼一絲詭異的妖豔,此刻這少年正微微挑起嘴角,手持鞭子如同女王一般端坐在靠背椅上,空出來的那隻手慢慢摩挲著自己的嘴唇,帶出幾分嫵媚的氣息。
是阿和。
不過白在見到這個阿和的第一瞬間就知道了有什麼不對。
“是哦,不狠怎麼叫懲罰呢?”從喉嚨裡擠出幾分空靈的聲音,‘少年’笑了兩聲,用鞭子抬起白的下巴,將自己的臉孔靠的很近很近,直到白的臉上又一次浮現出潮紅,他伸出手摸摸那張臉,滿意了那上面散發的熱度以後才鬆開白的下巴,離開了凳子。
“怎麼樣,看著這張臉,這個身體,有沒有感覺?”
少年伸手攬上白的脖子,和這個成年的青年相比他的身形就像是稚嫩的雛鳥……但是偏偏身形像是鷹的青年可以盯著雛鳥恬不知恥的吞口水,這讓雛鳥非常滿意,作為獎勵,他靠近了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