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白皙脖頸,將火熱的氣息一絲絲地吐在了上面。
白的呼吸沉重了起來,他看著埋於自己脖頸間的金色腦袋,似乎是在努力剋制著什麼,眼眸的顏色逐漸從鮮紅變為深紅:“為了……懲罰我,居然用這種方法……我該誇你麼親愛的……”
少年一頓,突然地伸手揪住白的頭髮,讓白和自己處於同一水平線對視,嘴角有著笑的弧度不假,左眼的紅瞳卻閃爍著危險的光:“哎呀哎呀,就好像我多麼樂意於幹這件事情一樣,我男人現在還用著我的身體OTZ呢,這不都是拜你所賜麼?”
他用一根手指,輕輕地置於白的唇瓣上,摩挲著,小小一個動作說不出的曖昧,“哎呀哎呀,為什麼要用這種樣子看著我?【摯友】?恩?”
阿和的聲音在他嘴裡,此時有著說不出的誘人,白看著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心裡突生一股極其無力的感覺。
生氣了。
眼前這個人,絕對是生氣了。
此時的少年伸出修長的手臂,用力地攀著白的肩,露出一段白嫩的脖頸,又像是故意地一般敞開了領口,白剋制不住地想要從上往下看看那裡面的場景,少年卻相當靈活,誘惑歸誘惑,一點光都沒有走……而且就算是這樣,他也還在不停地用自己的軀體磨蹭著白的,透過不厚的和服,白都能感覺自己身體隨著他的磨蹭在不斷地升溫。
他就像是個折磨人的小魔鬼,用自己的身體在放著地獄的硫火,試圖用這火將自己燃燒到世界末日也不休止。
“你喜歡阿和對吧?”少年用雙手捧著白的臉,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舐著他的臉,弄出一點點的水漬聲,豔紅的舌尖和臉頰分離時甚至還帶起一絲銀絲,“看你,對著這張臉似乎都能夠滿足地睡到世界末日。”
說著,他如野獸一般一口咬在了白的脖子上,帶起他雙瞳的猛然緊縮和一聲不知是快意還是痛意的驚呼聲,但少年沒有放過白,隨著伸出尖尖的虎牙啃噬肌膚,用力吸吮的同時,他也伸出了雙手在白的鎖骨處慢慢撫摸,所到之處暈開一片豔紅的色彩,就如白穿的和服那樣美的令人無法呼吸。
刺痛和麻癢立即就在白的脖頸處蔓延開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咬住下唇忍住不發出聲音,心裡卻因為自己喜歡的人的身體在和自己進行如此親密的接觸而湧出一股愉悅的快感。
這簡直是變態一般的感情。
少年冷哼一聲,放開白的脖子,虎牙還帶著血絲。他伸出手指慢慢地在那個傷口處畫著圈,引導著那些被他咬出的血慢慢地化為顏料一般的東西,又將那些血細細塗抹到自己的唇瓣上,彷彿古代的姑娘在細細抹著唇紅。
“為什麼……要背叛我們?”
他一邊靠在白的身上用手點著火,一邊躲避著白情不自禁伸過來的唇,用這種特別的方式來拷問著白,可是後者根本就沒有心情接受拷問,他看著少年狡黠的笑,滴著明豔血滴的唇齒,露出來的漂亮鎖骨,不自覺地又吞了口口水。
少年身上有著一股不易察覺的迷人味道,像是青草與陽光的混合體,又像是人的體溫醞釀而成的獨特體香,每當白想要仔細地聞聞,這股香味偏偏又消失了。
白聞過各式各樣的名貴香水,作為模特作為國外有名企業的繼承人他身邊也不缺乏各種名模或者各種身份的漂亮姑娘,所有叫得上名號的香水香料他都能夠毫不猶豫地叫出名字,或者毫不猶豫地對其稱讚配方後轉身離去,沒有一絲留戀……
————只有阿和的氣息,才能夠讓他欲罷不能。
“……你還有心情想別的麼?”少年的聲音喚回了白飄忽的意識,此時那隻點火的手正在欣賞地撫摸著和服上的金線繡紋,即使這件和服已經在白的掙扎中變得凌亂不堪,甚至有一半隻能算是掛在他身上,它依舊能讓少年讚歎這件和服的做工精美和昂貴————因為那少年的軀體裡住著一個繡工相當好的姐姐大人,“真是令人讚歎的手藝,哪家店的?”
“……親愛的,如果你現在放開我,我回去就把那家店的免帳卡給你。”
“你把你的銀行卡給我都沒用。”
少年笑的像個天使,手卻狠狠地,恬不知恥地在白的胸口某個部位狠狠一掐。
白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我說吾友啊。”
“恩?”
“你就不怕,我一個衝動,直接在這裡辦了這個身體麼?”
“不怕。”
“那你不會嫉妒麼?不會吃醋麼?不會發狂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