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苦笑。是啊,即便是前路蒼茫,我也只能往前進。即使,我前去檢視的結果,可能是不小心又死一次。
“良平。你此次前去,務必小心一個人。女人。”
“啊?”
“高槻泉。“
“那個作家?“
“她是戲子。“
什麼意思?面對我困惑的目光,空念笑的高深莫測。
“到時便知。“
懷揣這疑問,我踏上了歸程。剛踏上20區的土地,我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笛口先生家。笛口先生被殺的事情正好發生在昨天,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請來了媒體大肆報道,唯恐世人不知。安定區的人為了避嫌沒有出現在這附近。現在因過了媒體報道的黃金時間,這附近便沒有什麼人了。
我快速瞟了眼四周,就厚著臉皮鑽過了那條黃線,企圖尋找線索。現場十分的凌亂,原本是牆壁的地方破了一個大洞,屋內的擺設也十分之凌亂,醫療用床也斷成兩節。這樣的破損程度,只有喰種的赫子才能做到,或者,換個角度思考,白鴿。
我沒學過刑偵,但從毀壞的痕跡來看,這裡至少有三種赫子造成的痕跡。也就是說,除了笛口醫生本人,還有那個根據笛口小姐所說的13區的大人物以外,至少還有1個實力強勁的白鴿來到了20區。但房屋內赫子所造成的痕跡與房屋外的痕跡截然不同。那麼,可以推論,一開始有一個人並未參戰。假設這個人是已死的笛口先生,那麼,白鴿就有兩個人。
“下午好——“
突然,一個女聲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的脊背發涼,一下子敲響了警鐘。看著眼前那個不知何時出現的綠髮女子,感覺整個人都要炸了。她什麼時候來的?來了多久了?她是誰?來這裡幹什麼的?
“你好,我的名字是高槻泉。不要那麼緊張嘛,我不過是來這裡採風,作為我下次的寫作素材而已。“
高槻泉,作家,戲子。戲子會幹什麼?唱戲。唱什麼?唱人生百態。
蠢。我簡直太蠢。空念說的不要太明白。我只想到了高槻泉可能有問題,但我沒想到,她居然如此有問題。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的,除了和我一樣來檢視情況的還能有別的嗎?來檢視的不是白鴿就是喰種,顯然對面那貨不是白鴿,那就只能是喰種了。
不動聲色的往後挪一步,同時高槻泉緩緩走了過來。
“你來這裡幹什麼呢?不會也是像我一樣來寫生的吧,還是說,來找什麼東西的呢?比如說,線索,什麼的。“
我的心涼了半截。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所以我這是又要交代一次的節奏嗎?我沒記錯的話我才復生沒多久吧!
“啊,看來猜中了呢。“
高槻泉笑的更開心了。個子較小的女生,踮著腳尖走路,像是下一刻就會飛起來,觸碰到天空。她愉快的伸出右手,掌心朝上,虛託著什麼。然後,狠狠收攏手指,握緊成拳。
“那,你說我拿你怎麼辦好呢?你看,你都猜到我是喰種了,那,我就只能殺了你了呢。你說好不好。“
不好,一點都不好。
我很想說點什麼以證明我的“清白“,但是對面那個疑似精、神分裂的蛇精病患者高槻泉連張口的機會都沒有給我,就殘暴的解決掉了我。於是我又死了,又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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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個導演找到你,願意給你高額的薪資讓你演一個角色,但是那個角色每天死一次,你演不演?
1樓
哪種死法?
2樓
欲x欲死咯
3樓
不不不,明明是被x死
4樓
樓上真黃暴,把我想的都說出來了。
5樓
……它真的只是正常意義上的死而已…。你們想多了…。。QAQ
作者有話要說: 我說我今天突然把空念腦洞成了幕後大boss。。。可以麼。。。。
☆、笛口
我醒來的時候,感受到陣陣涼意。
下雨了。
高槻泉也已經離開了。我艱難的爬起來,無視四肢百骸傳遞給大腦的罷工資訊,踉蹌著走了幾步,直至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上過機油一般恢復正常運轉。掏出手機,毫不意外的發現螢幕光榮的碎了。我按了下開機鍵,透過重重疊影試圖辨認出螢幕顯示的時間,半晌,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