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涼,雞皮疙瘩像是受到召喚一樣一溜煙兒的跑了出來。
有什麼危險的東西過來了。我拉起貴未的手就想跑,眼前就被一個人堵住了去路。白色的面具覆蓋住了四分之三的臉,但那頭張揚的紫色頭髮,一看就是某個變、態。
“晚上好~”
語音剛落,貴未的口鼻就被捂住,她掙扎了幾下,很快就暈了過去。月山微笑著看著我,“啊呀,沒想到有兩個人,只帶了一塊呢,怎麼辦呢?”
月山支起手臂,手指輕撫著下巴,頭歪向一邊,看起來很困擾的樣子。我在心裡暗暗罵娘。剛剛月山出手的動作,我一點都沒捕捉到,只能看到一絲絲殘影。如果月山在這裡對我動手,我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啊!有了!既然祭品已經有了,那,我殺了你就好了。”
……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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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有個變態想殺我,怎麼破。
1樓
因愛生恨?
2樓
先女幹後殺?
3樓
樓上變、態,明明是相愛相殺。
4樓
…勞資跟那個變態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什麼邏輯!都可以去怕芒果臺的瓊瑤劇了好嘛!
作者有話要說: 已補完。。。週末有可能停更。。。要趕論文。。。。
☆、月山(三)
月山想殺了我,我是跑呢,還是跑呢,還是跑呢?其實我是很想跑的,但
面對著月山比我快數倍的速度,我悲劇的發現,跑不過。
躲避無力的我,被月山一拳揍在了腹部,直接被打飛了出去。我捂著腹部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企圖跑到安全的區域,但月山的赫子比我的速度更快,我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痛苦,就被赫子洞穿了左胸。
血液四濺。
“你的血液,聞起來好臭啊。你真的是人類嗎?”
月山張揚的聲音在我的背後響起,我的視線漸漸模糊,眼前陣陣發白。我試圖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悲劇的發現我現在深刻詮釋了什麼叫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空氣一點點稀薄起來,我的眼前甚至出現了幻覺。我感覺自己的頭被浸泡在了水裡,每當我想吸氣的時候,鼻腔裡都會湧入大波的水流。
然後我就發現自己真的就被浸在水裡。在我胡亂揮舞著雙手尋找支點,想要從這個該死的水裡面掙脫出去的時候,我的手碰到了疑似河床的東西。我睜開眼,把手撐在淤泥上站了起來。打量了一下四周,才發現我又到了上次那條河。這次沒有摸不到邊際的黑暗,也沒有瀰漫的霧氣。
看起來我這是又死了一次。
我站在原地發了會兒呆,就隨便選了個方向往前走了。這條河依然是沒有邊界的感覺。走著走著,我突然想到了忘川。
中國傳說中,忘川是血黃色的,但是這條河卻是清澈見底。等等,河水,是不是比我上次出現在這裡的時候,更渾濁了?
原本是清澈的顏色,現在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看到了類似絮狀沉澱的雜質,不多,但沒有之前透亮了。
搖搖頭,把這些想法甩出了腦海,決定繼續向前,尋找出路。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看到前方出現了一絲白光,於是毫不遲疑的向那絲白光走去。
一如我猜測的那樣,那絲白光就是出口。在我的身體穿過白光的那一剎那,現實世界的我醒了過來。與上次不同的是,我的胸口依然殘留著鮮明的同感,而且我的甦醒時間也比上次短了許多。全身上下都是謎,全身上下都是槽點。
揉揉胸口,還可以聽到新生的骨骼喀嚓作響的聲音,皮下神經正在飛速再生,沿著原本的路途一點點延伸,直至連線成功。短暫的血肉重組過程卻讓我覺得渾身難受,左胸那一塊好像剛被大卡車碾過一樣,苦不堪言。
四周早已沒有月山的身影。咬咬牙,無視再生的痛苦,我從地上爬了起來,身體的重心一點點轉移至雙腿,往前挪近。每走一步,都要在原地站一會兒緩解眩暈感,似乎血液中的血糖都被分解以提供短時間再生的能量了。
想到那個每死一次就越強的說法,我不禁想,自己現在的力量可以達到什麼程度呢?
尋找的路上經過一家網咖,我走了進去,要了一杯高糖奶茶,一邊喝著,一邊黑了月山的手機。之前是怕被月山返追蹤到IP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