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一家鋪子門口。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長相均十分亮眼的女子。那女子也不知同前方的人是何關係,只是見她一直拉拽著對方的衣袖,另一手指著前方也不知在說些什麼,而被她拉拽的人,竟一反常態的沒有任何煩躁不耐的樣子,反而耐著性子聽她述說。
展昭見至此,不由自主的停下步子,雙目一眨不眨的盯視前方,眉宇之間早已皺成了一道溝壑。
作者有話要說: 展昭:歐陽兄,果然只有智化兄……
歐陽春:彼此彼此。
展昭:'捂胸口吐血'我還沒說完……
'捉個蟲,我的時間又要被破壞了QAQ'
☆、紙鳶勾魂6
同行的歐陽春顯然也已看到了那抹身影,察覺到展昭停下,他不禁也止住步子,低聲喃喃:“那是……白賢弟?”
展昭聽他問話方才回過神來,“不知發生何事,我們過去看看。”
二人加快步子,向那邊走去。
才走近幾步,便已聽到那個姑娘的指責聲:“就是他,連個茶水都端不穩,滿滿的灑了本姑娘一身。”
那被指責的小二點頭哈腰的各種賠禮。
小二身旁卻有一溫文爾雅的年輕人抬起手臂,用持有摺扇的手攔了道歉的小二,自己也是躬身一禮,“方才是在下不小心碰到小二哥,才致使他將茶水灑至姑娘身上,姑娘若有氣,不妨發在在下身上。弄髒姑娘的衣服,在下也會傾盡賠償。”
“呵!”女子冷笑一聲,扭頭對身旁的人道:“聽到了嗎玉堂哥,他竟說要賠我的衣裳。”
白玉堂挑眉,“如此不是更好?若真能這樣解決倒也省了五爺的事。”
那女子聞言,頓時秀眉微蹙,撅起嘴巴來,“那可不行,姑奶奶我心情不好,你得給我出氣,不然我就告訴我爹,說你欺負我。”
白玉堂聳聳肩,忽然前邁一步,對那青年道:“今日之事,便就此了結吧。”
對方聽罷不禁一愣,“這……”
“喂!誰讓你就此了結了!”那女子還要不依不饒,卻被白玉堂拽著轉身離開。然而他們才行了幾步,便一下子瞅見了不遠處的展昭和歐陽春。
白玉堂一見到展昭,拽著那女子的手便不由自主的鬆開。女子垂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仰起脖子看了看白玉堂,想說話,張了張嘴卻是什麼也沒能說出。
歐陽春見此,首先走上來打破沉默:“白賢弟。”
白玉堂抱了抱腕,“歐陽兄。”
展昭看了眼白玉堂身旁的小姑娘,微笑道:“玉堂,不為我們介紹一下嗎?”
白玉堂微微側頭看了她一眼,正要開口,不料那女子竟搶先對著展昭和歐陽春行了個江湖禮,道:“小女姓馮,名芷柔,是玉堂哥的……”她稍作停頓,徑自笑笑,接著道:“是玉堂哥的朋友。”
展昭也抱腕回禮,道:“在下展昭,身旁這位是歐陽春,也都是白兄的朋友。”
白玉堂眯了眯眼,那聲“白兄”當真是聽著刺耳。
歐陽春望著兩方,打了個哈哈,道:“我們不如找個地方坐下聊?站在這裡,終究是有些惹眼。”
馮芷柔甜甜一笑,道:“來了這裡,自是由我這個東道主來招待大家。前方不遠便是我家,我們不如到那去聊。”她又忽然抓住白玉堂的手,撒嬌道:“玉堂哥,你許久未去,我爹可一直都在唸叨你呢。今日被我撞見,你可不許再逃了。”
白玉堂客氣的將手抽出,揚起嘴角道:“五爺何時逃過?”
馮芷柔皺皺鼻子,“今日若非是我撞見,你定還是不會去我家的,還說不是逃?”
白玉堂抱住手臂,懶懶的看她,“就算被你撞見,若是五爺不想去,也還是不會去,你可信否?”
馮芷柔一時語塞,繼而趕忙露出討好的笑,“玉堂哥,別這樣,好歹你的這多朋友在場,也給我個面子嘛。”
白玉堂偏過頭去,瞟了眼展昭,攤手道:“我無所謂。”
馮芷柔吐吐舌頭,又面對展昭,“展大哥,早前我可一直有聽玉堂哥提起你,你可不會拒絕的吧?”
展昭從始至終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回道:“盛情難卻。馮姑娘既是白兄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們的朋友。煩請馮姑娘帶路。”
馮芷柔高興的拍了拍手,對他指著前方的一座二層宅院,“就是那邊,你們跟我來。”說罷已蹦跳著先一步跑走了。
展昭立於原地,仍舊面帶微笑的對白玉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