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怎麼結果還是一樣的……
長舒一口氣,簫空將門重重關上,隨後摸過一套衣服胡亂套上,連吃飯的胃口也全無,只一猛子扎到床鋪上,強迫自己入眠。
展昭跟隨歐陽春穿過喧囂人群,擇了處還算清淨的小店,這裡雖不必外面的店鋪豪華,但風景清幽,氣氛良好,喝喝酒吃吃飯說說話賞賞景確是令人感覺舒適。
二人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叫了壺好酒又隨意配了幾樣小菜,邊吃邊聊天。
“歐陽兄此番來至杭州,不會也是為了紙鳶大會而來吧?”展昭提著酒壺,為歐陽春斟了滿杯酒,問他。
歐陽春輕扶酒杯以示禮節,隨即哂然,“對於紙鳶大會我倒並無興趣,只不過日前偶然收到智化兄捎來的信件,邀約在此相見,也不知他因何事約我前來,不過左右閒著無事,便權當打發時間了。”
展昭聞言暗自笑笑,“小弟早該想到,也就智化兄好本事,可以請得動歐陽兄。”
歐陽春擺擺手,“展賢弟就莫要打趣哥哥了。對了,方才聽你提到白賢弟,他可是與你一同來的?”
展昭想到白玉堂,立馬又笑開了,“他為了躲師父,跑來開封蹭住,卻沒料到小弟要出門辦事,於是便也一同跟了來。”
歐陽春頓時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展賢弟,彼此彼此啊。”
展昭笑笑,舉杯與歐陽春撞杯對飲。
放下杯子,歐陽春又問:“方才如何沒有見到白賢弟?”
展昭夾了一塊醬牛肉,剛要塞入口中,聽歐陽春問話,又將牛肉拿開,蹙眉道:“小弟方才去他房中看了,卻是未能見到其人,不知又跑去哪裡了,正打算去問問一同前來的朋友,哪知便遇見了歐陽兄。”
歐陽春這才想到了剛剛門裡的那人,道:“那個與你一起來的朋友,看起來倒是有些面熟。”
展昭“嗯”了一聲,解釋道:“他叫簫空,江湖人稱妙手郎君。”
歐陽春恍然,“原來是妙手空空。他不是很少於人前現身嗎?如何會與你們同行。”
展昭沉吟,“此時說來話長,簡單來說,就是他應人所託,來尋小弟幫忙的。”
歐陽春徑自點點頭,也不再追問,只招呼展昭喝酒。
展昭與他喝了一陣,忽然又問:“智化兄既是邀約歐陽兄在此碰面,如何沒能見到他?”
歐陽春也是困惑,“我們確是相約今日在此處碰面的,只是不知為何他至此尚未現身,或許因為有何事在路上耽擱了吧。”他嘆口氣,忽又想起展昭所言紙鳶大會一事,道:“我昨日才剛抵至此處,卻見城中已聚集不少江湖中人,早前我也未能聽說紙鳶大會一事,卻不知這是何種活動,竟能引來這眾多人。”
展昭抬起眼眸,四下裡望望,見鋪子中唯有的幾名食客也都在悄然顧著自己的事兒,便壓低聲音對歐陽春道:“歐陽兄可能不知,如今江湖中有人傳出有件戰國時期的秘寶問世,聽聞這件寶物擁有神力,可助人功力大漲,卻不知真假。現江湖中許多門派因知曉此事,全都極力調查,似乎妄想將其獨吞。小弟聽說,此次的紙鳶大會,似也有與秘寶相關線索流出,恐怕那些人齊聚於此,便是為了這條線索吧。”
歐陽春垂眸思索,表情略顯凝重,但願,智化約他前來不是為了此事。
二人又吃了會酒,並拋開此次的事,有一搭無一搭的閒聊,直至酒盡杯空,這才摸了銀子付了賬,而後雙雙起身。
展昭抬頭望了望天色,此時時候尚早,回去也無甚大事。他不由得向歐陽春提議,一起到街上逛逛,想著一來可以透過街上人彼此的交談來獲取一些關於紙鳶大會和戰國秘寶的訊息,二來也可陪著歐陽春一起找找智化的所在。
歐陽春輕笑,“我知道賢弟心中想法,左右回去無事,趁此機會在城中逛逛也好。聽聞杭州的新鮮玩意兒很多,我也正有意挑選一些,回去帶給小虎。”
“如此甚好。”展昭笑著應下,舉目四望,指著人群聚集處對歐陽春道:“那邊人多,應是對你我都有好處,我們不如先去那邊。”
歐陽春沒什麼意見,便隨著展昭一同閒逛。
二人沿著小路走出去,順著人多熱鬧的方向一路走去,沿街見到些有意思的小攤位也都停下賞玩。走了沒多遠,二人忽然聞聽到有陣陣吵鬧聲從前方傳來,他們相互對視一眼,加快步子向聲音處行去,想要一睹發生了何事。
哪知他們才過了路口拐了個彎,便一眼瞅見一抹熟悉的身影抱著手臂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