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請。”
白玉堂眼皮兒跳跳,凝望了展昭少頃,忽然對歐陽春道:“歐陽兄,我有些話要同他說,可否行個方便?”
歐陽春摸摸鼻子,“那我先行一步,到前面等你們。”說完立馬識趣的轉身先走了。
待他走遠一些,展昭才問:“白兄特意支開歐陽兄,不知想要同展某說什麼?”
“貓兒……”白玉堂皺眉,想要解釋,卻又不知應該解釋什麼,思來想去老半天,突然張口問:“你同歐陽兄……”
展昭截斷他的話,“偶然遇到,便邀約一同出來吃酒。白兄若無其他問題,我們不如先移步馮家,讓主人等待太久終是不妥。哦對,白兄與馮姑娘是舊識,倒也不會覺得失禮,那展某便先行一步了。”他笑著轉身,可笑容卻僵硬的難看。
白玉堂看準時期,衝上去一把拽住他,滿面苦澀,“你……這是在同我鬧彆扭?”
展昭背對著他,聽他問話,頓時醒悟……對啊,自己這是在幹嗎呢,莫名其妙的心裡不舒坦,也當真是奇怪。白玉堂從前開始就一直如此,因他面貌俊朗,身旁纏繞的鶯鶯燕燕數不勝數,方才那位姑娘應只是其中之一而已,自己這樣……確是過分了。
深呼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再轉過身來時,展昭的臉上已回覆往日的神情,“方才是展某態度不好,還望白兄可以海涵。近日被眾多瑣事纏身,許是太過疲累。馮姑娘與歐陽兄還在前面等我們,走吧。”
白玉堂望著他的背影,苦澀更濃,不由得心道:我倒是希望你能跟我鬧彆扭。
前方不遠便是馮府宅院,白玉堂緩步前行,一直跟在展昭身後,他的視線也一直落於他的背影之上。
此番跑出來,他本是在氣展昭一聲不吭跑去找那歐陽春,可當他見到他們二人同行,卻又氣不起來,反倒是貓兒……這麼說,他當也是對自己有意思的?
白玉堂仰起頭看了看天,正午的陽光強的刺眼,他不由得眯了眯眼,蹙起眉頭皺的更深。
貓兒啊貓兒,你究竟是怎麼想的,你我之間默契如此,這一回,是否也能給我些暗示,令我察覺?
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個無敵大虐的東西,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_(:зゝ∠)_別攔我,再讓我去自虐一會
☆、紙鳶勾魂7
首商馮家富甲一方,在杭州城內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此間突然被馮家大小姐帶回三個面容俊秀的年輕人,且各個手持兵刃,英氣逼人,不免引得街坊鄰里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胡拉硬扯,紛紛猜測馮家主馮源是不是想要給自己的寶貝女兒招女婿了,只不過這三人一眼看去便知都是江湖中人,馮家主自身從商,找個江湖人做女婿,終是不大可能。
大家你一眼我一語的相互猜測,猜來猜去也未必能猜到結果,索性閉了嘴,蹲於暗處,睜大眼豎起耳,不再多言。
馮芷柔剛到門口的時候便已然派家丁向自己親爹通報過了,馮家主聽聞白玉堂和他的幾位朋友來了,坐不住親自出外迎接。
“哎呀,白五爺!”馮源一見到白玉堂,一張富態的臉立馬笑開了花,他見到另外兩個生面孔,不禁拱手道:“這兩位定然就是五爺的朋友了。”
展昭微笑還禮,“在下展昭,這位是歐陽春,我們不請自來,打擾了。”
馮源笑著擺手,“展公子說笑了,三位快快請進。柔兒,給客人上茶。”
“知道了。”馮芷柔福了福身,忽而湊到白玉堂跟前,嬌笑道:“玉堂哥,你們先進去,我等等就來。”說罷一甩髮辮,人如一隻靈巧的小鳥般飛了出去。白玉堂三人則隨著馮源一起進了迎賓的大廳。
眾相落座,馮源立馬笑著道:“此番前來,五爺可會在我馮家多住些日子了吧?正巧再過幾日便是杭州一年一度的紙鳶大會,屆時城中可是熱鬧得很吶。”
白玉堂瞟了一眼展昭,回道:“這次來,我是為幫朋友辦事,我們還是住客棧方便些。”
“那可不行!”門口處,馮芷柔正端著茶碗邁步進來,她將手中茶盤交給一旁的丫頭,自己已快步跳到白玉堂的跟前,“你方才還答應要住下來陪我的,怎麼這麼快就變了卦。”
白玉堂眼皮子抽了抽,不禁撇嘴,“我幾時答應你了?”
馮芷柔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好像他確實沒有答應自己,不過,“那也不行!就算你這次沒答應我,那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總之總有一次答應過我。”她眼見白玉堂還有拒絕之意,忽然眼珠子轉轉,轉而改變攻略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