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這就是你關得禁閉?”可視通話連通,程志義瞬間擰起了兩道濃眉,暴吼。
我勒個去!衰神附體呦!
程清嘴角抽搐,毫不猶豫地丟下跟刀疤頭目混戰一團的流氓劍客,忙不迭地把輕塵妹子趴到梯子上,同時調整手機位置,排除一切可能進一步引爆父親大人那火爆脾氣的因素,手機的攝像範圍內只留下了他自己那張佯裝正經的臉:“爸,您彆氣,我每天都在深刻地反省吶。”
“滾蛋!還反省?老子看你都得瑟天上去了!明天麻利兒的自己個兒滾回來,這回關你儲藏室裡都嫌便宜你了!”
“親爸,沒錢沒身份卡,您讓我怎麼滾回去呦!”垂下嘴角,程清苦兮兮地裝可憐,“您總不能讓我腿兒回去吧!”
說到最後尾音已是帶了顫音,不是因為演技好,而是因為後腰上突然多了一隻耍流氓的手,描摹著脊骨輪廓,不斷地撩撥著敏感的神經。
小心翼翼地揮手阻攔,卻被反手攥進了掌心裡,帶著他的手掌一同滑向他的尾椎……
你妹的老流氓!哥跟你沒完!
程清深呼吸,心底問候著朗君他妹子,努力維持著苦兮兮的神情捱過了父親大人連珠炮式的訓斥,終於盼到了一句:“明天司機去接你。”
通話結束,程清優雅的冷笑:“老流氓,你探索欲也忒強了!”
左手下壓,將耍流氓的手按在地毯上,同時右肘肘擊朗君右肩。
朗君揚眉,翻左腕,強行掙開程清的壓制,身子略微左傾,右小臂格擋後順勢下滑,箍住程清的右臂和胸膛,同時收左手勒住程清的腰後拖,將程清硬拖進懷裡,箍緊,捏著程清的下巴轉向電腦螢幕:“自己看。”
“呦!報應呦!”
螢幕上,只剩最後一絲血皮的刀疤頭目揮著大刀不知疲倦的砍著一座小墓碑,墓碑上,流氓劍客的亡魂悽慘慘地飄在半空,無限淒涼。
程清心情大好,風騷地笑著揶揄:“嘖,老流氓,你瞧你這是做了多少孽呦!怎麼就連死了都不得安生吶?”
“就看出了這個?”
“嗯哼,還想讓哥看點什麼出來?難道……”程清挑眉斜睨朗君,“嘖,哥懂了,朗君先生,您果然就是那傳說中的傑克蘇呦!你瞧,連勇者裡的怪都抗拒不了您的魅力……”
一心想爆你的菊吶!
程清在心底默默補足了整句話。
朗君不是程清肚子裡的蛔蟲,自然不知程清在想些什麼,只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趁機問:“那你呢?”
“什麼呦?哥不懂。”程清不著痕跡的避開朗君的目光,望著窗外的繁星哼曲兒。
朗君掀起唇角,下巴搭在程清肩頭,貼著似乎溫度略微升高的耳朵,曖昧地問:“你讓我獨赴黃泉,我該怎麼懲罰你?或者說,你該怎麼補償我?”
聲音性感而低沉,飄進心裡,不安分地撩撥著程清那顆風騷的禽獸之心。
妹的呦!
強行鎮壓心底的躁動,程清漫不經心地戲謔:“老流氓,你敢不敢不要這麼胡攪蠻纏?”
“本來就是你無情地拋棄害得我死的那麼淒涼。”
“……”程清嘴角抽搐,哼的小曲兒瞬間跑調,“老流氓,你敢不敢正常一點兒?”
“好,你明天回家?”
“是呦!明天哥終於可以解脫了。”
“一個星期都在溫習舊課,分開前不教點新內容麼,媳婦。”
“我勒個去!”程清頭後仰,枕著朗君的肩膀無語望屋頂,“老流氓,我們的腦波不在一個頻率上,真心的。”
“大概是缺乏肢體溝通。”
“你妹!”
“對不起……”朗君忍著笑,佯裝落寞低語“本想說點你懂的,沒想到你還是不懂。”
不懂你妹呦!你個精蟲上腦的老流氓!
程清扶額,他無比懷念之前那個各種木有情商的打不動有木有!
到底是誰戳開了那道流氓閘門,作孽呦!
悅耳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朗君對程清的捉弄。
終於得以從老流氓的抽風狀態中解脫,程清十分虔誠的默默祈禱:菩薩妹子,你一定要保佑打電話過來那好人想把哪個妹子就把哪個妹子呦,阿……
“門”字沒來得及默唸,程清猛地聽老流氓平靜地喚了聲:“父親。”
嘖!現世報有木有!
程清挑眉,萬分風騷地笑了:剛被調戲完,要是不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