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遊戲,你到底想讓哥說多少次呦?”程清挑眉,風騷的笑著揶揄,“要不要哥開個記者招待會正式宣佈一下?”
“唉——”朗君輕嘆,無奈的看著程清,彷彿在看一個調皮的……孩子,“腦子短路了?全國人民都給我們做過見證了,還開什麼記者招待會?”
“你真是……”程清抑鬱的側過臉,“太無恥了。”
“承蒙誇獎,我這道行還差的遠。”朗君笑著含住程清的耳垂兒吮了一口,“要不要我替你紓解紓解,憋著不好。”
“哥……”
“別說你只喜歡妹子,現在這兒可找不到妹子,而且……”溫熱的手掌順著光滑的大腿內測滑進衣襬裡,一路上滑,“以後有需要只能……”
“當、當、當!”敲門聲不輕不重,不疾不徐,十分木有眼色的打斷了老流氓的話,程清暢快的輕笑:“什麼事兒?”
“午餐準備好了。”真心的,程清從來沒覺得小兔子這麼可愛過,“辛苦你了,就來。”
“拿雙拖鞋上來。”到底還是摸不清程清的底線,程清略微軟化的態度已經算是不小的收穫,欲速則不達,雖然萬分遺憾,朗君還是痛快的收回手,暫時放過了嘴邊的嫩豆腐。
餐桌上,並沒有黑妹的身影,程清問小勤務員:“小兔子,先前跟我大哥一起來的那位先生呢?”
“已經走了。”
走了?
程清轉身上樓到露臺上拿手機。
手機裡有一條二十分鐘前收到的簡訊:“大概是命中註定的,我每次都比別人慢上一步,只好死心,跟你做一輩子兄弟了。程子,動了心就別再遮掩,免得又傷人傷己空落滿腹遺憾。”
噙著笑將簡訊反反覆覆看了三遍,程清回撥電話:“遮掩你妹!二黑子你特麼的COS文藝青年COS的挺上癮呦!”
“嘖,你個死沒良心的,哥可是心裡滴著血發的那段話吶!”
“我謝謝你呦!說,滾哪兒鬼混去了?”
“找個沒人的犄角旮旯兒,每天燒香拜佛盼著你個傻X趕緊失戀,哥好趁虛而入什麼的,行不?”
“我勒個去,你個歹毒的二黑子!”
“說著玩兒的,我在去A市的車上,家裡讓我去找楚天舒繼續談代理的事兒。”
“嘖,就說你們黑家人最奸猾了。”
“奸猾你妹!”
“我勒個擦,不跟你扯淡了,哥吃飯去了。”
通話結束,黑妹掐了煙,進了H市最出名的酒吧,程清轉身直接撞上了一堵美型的肉牆。
“你屬貓的?”或許已經習慣了老流氓的摟摟抱抱,或許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這次程清並未掙扎,朗君收緊手臂,笑著責備:“是你看簡訊看的太投入了。”
“你真是……”程清嘴角抽搐,“朗君先生,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其實你特麼的就是一個無恥的老流氓?”
“嗯,我媳婦剛剛告訴我了。”
“媳婦你妹呦!哥是男的!”
“有什麼關係,二十年前同性婚姻就已經合法化了。”
“我勒個去!你特麼的這是打定主意賴上哥了呦!”
朗君先生笑而不語,以實際行動回答了程清:他就是賴上了,而且還會不遺餘力地踢走各路障礙。
午飯後,朗君先生揹著程清給楚天舒發了一條簡訊,只有五個字——黑妹失戀了。
當晚,朗君先生大大方方地住進了程清被關禁閉的洋樓,選擇的臥室就在程清隔壁。
不知是程清之前的恐嚇當真這麼有效,還是朗君先生暗地裡又使了什麼手段,除了三餐時間,小勤務兵真真兒將朗君當成了空氣。
打遊戲,老流氓陪升級;吃飯,剔魚刺、剝蝦殼之類的老流氓全攬;飯後,老流氓陪散步;晚上,老流氓要求陪暖床順帶補補課,程晴同學無情地給與拒絕。
自從多了一個老流氓,禁閉生活變得更像是度假。
妹的呦!要是老流氓別總特麼的強行揩油,這生活就更美好了!
美好的生活持續了七天,2月8號這天晚上,朗君先生和程清同學幾乎於同一時間接到了自家父親大人的電話。
50、無恥的程清
彼時,程清正和朗君一起在江戶村欺負刀疤頭目搶判官筆,戰況險惡。
手機鈴響,被糖衣炮彈軟化得各種心神鬆懈的程清同學看都沒看來顯,直接接通了通話,語調無比盪漾:“hel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