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都對不起這麼好的機會有木有!
側過臉,舌尖在健美的脖頸上打了個轉兒,程清仰頭含住朗君的耳垂不輕不重地磨牙。
隱晦地掀了下唇角,朗君推開程清的頭,皺眉橫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程清挑釁地回以風騷的笑容,翻身騎在朗君平伸著的左腿上,挑開睡袍腰帶,圓潤的指尖描摹著完美的腹肌線條……上滑。
滑至胸前緊實的肌肉,用力捏了一把,砸吧砸吧嘴,勾住朗君的脖子,風騷地笑著壓向朗君的唇。
吻熱烈而又執著,朗君準備回答父親大人的話被程清成功的封在了嘴裡,電話裡,朗英翰的語氣變得愈發不善,朗君揚眉,回應著心上人的吻,將手機貼在了程清耳邊:“小兔崽子,跟老子裝死吶?”
程清眼裡蘊滿笑意,終於放開了朗君的唇,用口型無聲的說:聲音很誘人。
說完,耳朵又湊向了朗君的手機聽筒,心中碎碎念:呦!朗爹,你快罵死這個老流氓,為民除害吧!
朗君掐了下程清的腰,以示不滿,卻依舊將通話改成了公放模式。
“父親,你說的這些我已經知道了。”
“嗯哼,所以?”
“我不介意。”
“老子也不介意活動活動筋骨。”
“威武不能屈。”
“小寧身體不好,老子一直把你當長子培養的。”
“當年你找了個那麼爛的藉口把我和龔哥一起扔進神劍的時候就知道了。”
“小兔崽子,那你就該清楚程清會成為你的絆腳石。”
“父親,他只會成為我的愛人。”朗君凝視著程清,說得無比堅定。
“嗤!”
“父親,您還這麼年輕,或許可以考慮下從現在開始重點培養朗悅。”
“可真是老子的好兒子,明兒個老子一定好好稀罕稀罕你。”
“我的榮幸。”
通話已結束,程清卻依舊卡在通話中。
大腦不聽使喚的迴圈播放著:“父親,他只會成為我的愛人。”
自欺欺人的報復論在堅定的話語下顯得那麼脆弱不堪。
程清不得不正視自己的心。
堅固的聖地堡壘不知何時出現了道道裂痕,推開自以為緊鎖的聖地大門,一道模糊又熟悉的身影堂而皇之地坐在正中寶座上對著他平靜的微笑。
“還堅持認為我只是在報復你?”朗君微笑著問程清,程清走出心中的聖地,冷不丁迎上朗君溫暖的目光,破天荒的因為兩個人曖昧的姿勢感到了一絲尷尬,別開目光,故作鎮靜的從朗君的大腿上挪開。
“呵!程清同學,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害羞麼?”
“笑話!哥為什麼要害羞呦!”盪漾而又風騷的程清同學滿血滿buff復活,朗君悶笑,出其不意的將程清壓在地毯上,額頭抵著額頭,一根正經的請求,“程清,真誠地請求你傾囊相授。”
“嘖,哥可不是隨便的人……”手掌在朗君背上曖昧地滑動著,程清恬不知恥地說,“想要哥傾囊相授是要經過嚴格考察的。”
“願意接受考察。”
“哥的考察期很長呦!”
“沒關係。”郎君凝視著程清,目光變得深邃,手順著大腿滑進睡袍,挑斷丁字褲細帶,程清呼吸一滯,按住覆在跨上的手,“耍流氓掉人品的。”
“只是收取考察期福利,不準拒絕。”
“哥這還真是上了賊船了呦!”
“怕了?”朗君掀起唇角,挑釁的問。
怕?
程清失笑。
哥一個不小心惹上了這麼個老流氓,真不知是不幸呢還是不幸呢?
“哥真怕呦!”不甘示弱的拉下老流氓的內褲,“怕你殘了菊花,明天禁不住你家父親大人的稀罕。”
“真是……”不勾引人就會死星人。
懲罰似的深吻了程清一口,隔著睡袍揉捏心上人胸前的突起,隱忍的欲/望在心底爆發。
兩個男人在地毯上相擁翻滾,啃齧,不甘示弱地撕扯著對方的睡袍,轉瞬扯了個精光,肌膚貼著肌膚,火熱抵著火熱,人影交疊。
程清同學爭奪主動權失敗,被朗君先生結結實實地壓在身下分開了雙腿,反抗不得。
程清喘息著漾起風騷的笑容,無恥的提醒:“老流氓,考察期哥絕不會傾囊相授的呦!”
“……”
“要不然三振出局不解釋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