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難道是自己熬夜兩天產生了幻覺?陳梁用了揉了下眼睛,結果證實他並沒有看錯。“我擦!真的是賓館!”
這下,陳梁不淡定了:“頭兒!這不科學,兩個男人上賓館啊!”
“達芬奇是個GAY就能是戀愛自由,兩男人上賓館就成不科學了?”計宇拿過照片,仔細地研究起來。
“這不一樣啊頭兒!”
“哪裡不一樣?是菊…花不能給你快感,還是你只鍾愛擼…管?兄弟,沒有女人的時候,兩者都是一樣的。”計宇放下照片,自動遮蔽身邊花貓暗暗偷笑的聲音。“不過,有一點你倒是感嘆對了。兩個男人上賓館。”
如果是其他男人,那沒什麼大驚小怪。同…性…戀,世上多了去。只不過,那兩個男人裡如果出現了一個名叫齊超的,那可就是大大的不一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我就請戳我=。=喜歡我的文就請不要大意的留言給我。
土豆很蘇,任戳任煮。
☆、查或不查是個難題
這個案子複雜性由於花貓拿回的新訊息而提升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本來,的確該是這樣的。
“頭兒,你確定?”
“頭兒,怎麼不查了?”
計宇嘆了口氣,難得有心情解釋:“不是不查,而是要換方向。要抓人總有機會,找到了確實的證據,還怕抓不到人嗎?只是緩個幾天,急什麼。”
“頭兒,這不像是你的作風啊。”呂暢底氣不怎麼足地說出這麼句話。
“哦?那什麼才是我的作風?”
聽到這麼個反問式地開頭,大夥知道,他們的頭兒又要開始了。
“二郎,你好像很瞭解我啊?”計宇說出這第二句話的時候,分明看到了呂暢死命搖頭否認的表情。“既然你那麼瞭解我,那就接著你剛才的話說說,對這事怎麼處理才算是我的作風?直接拿著槍跑去別墅把人抓回來再說?還是把那幾封強徵來作證物的信和著那些女孩屍體的照片一起上門找他算賬?你們有什麼十足的把握能證明即使抓了人,他也會認罪?還是說你們完全忘了他的背景,也不怕他家老頭子報復,想學著外頭那些下三濫警局裡的渣查來個嚴刑逼供?你們如果能做到,那我現在就舉雙手贊成你們給我滾去抓人。”
陳梁怨恨地瞄向站在他身邊的呂暢,以眼神示意:都怪你,瞧你惹出的事!快去滅火!
呂暢尷尬地動了動嘴角,回了陳梁個眼神:你是他副官,要滅火也該是你去!
陳梁忍不住想要仰天長嘆,然後又惡狠狠的瞪回去:憑什麼你惹出的麻煩我替你擦屁股
呂暢的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兄弟,就靠你了。
“要私定終身就給我滾回去領了證再來。”
計宇一嗓子讓陳梁和呂暢同時回過神,兩人回味了下剛才頭兒說的那句話,然後很不客氣的同時朝著對方“呸”了一聲。
跟他領證?這玩笑開大發了。
“頭兒,明天我們分頭再去查查,那家賓館還有賀萬生的訊息。”
終於,最後還是要靠陳梁出馬。
計宇一拍桌面,從椅子裡站起來:“都回去休息吧,今天就到這兒了。”
“頭兒你不走?”陳梁總是最後再走的,看見坐會原位又開始埋頭苦幹的計宇,想到在他家裡的小黑和他兒子,忍不住關心一句。
計宇搖了搖頭,也懶得說話。頭沒抬,衝著陳梁又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人了。
陳梁走出辦公室,又回頭看了計宇一眼,最後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開啟了電腦。反正他在東區沒什麼牽掛,沒老婆沒孩子也沒親人。所以有什麼任務,他總是第一個去跑的,而計宇也總是有事第一個先交代自己。
今天的事,他說不上來為什麼,心裡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現在回想起來,剛才頭兒無意中問的為什麼,讓他覺得頭兒該是想到了什麼卻又想不明白。
這個案子沒辦的時候,他還挺猶豫的。但真插手去辦了,就沒有不辦到底的道理。陳梁的這個倔強性子,倒是跟計宇學了十之□。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辦公室裡頭有了動靜。計宇臉上有了倦容,自從決定辦理這個案子開始,其實他已經三天沒休息了。
在外頭跑的任何,每個人都是有份的。計宇絕對不是個會優待自己的人,分派給組員每人一個任務,那自己就要承擔其餘剩下的所有任務。而剩下的那些,絕對超過了分派的半數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