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也是白天組員們沒有因為計宇臨時將任務壓縮時間而發出任何怨言的原因。
看到趴在辦公桌上的陳梁時,計宇有一瞬間的怔愣。隨後,他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輕輕走向陳梁的方向。
敲了敲他的桌面,計宇在陳梁迷糊轉醒之間恢復一慣的流氓調兒。
“去樓頂抽一根,順便清醒清醒。”
“頭兒,你還沒吃飯了吧?我去給你買飯。”
“不用了,抽完一根咱倆一起去。”
陳梁跟著計宇來到安保局的樓頂,那裡有個小門可以同天臺。不忙的時候,兄弟們也是經常湊合著來這裡聊天打混的。
“頭兒,老實說,這案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吞雲吐霧間,陳梁冷不丁冒出一句。
計宇沒感到意外,會讓陳梁做他副手肯定有他的道理。而這些,平日裡細微的地方才最能體現。就比如現在,他跟陳梁在這裡抽菸的時候,有些只能對他說的話,就有了機會開口。
“樑子,這次的案子我不想兄弟們繼續辦了。”
“為什麼?”陳梁沒有表現出激動,可心裡那不好的預感倒是更嚴重了。
計宇不是會隨隨便便放棄的人,他剛才說的,也是不想讓兄弟們辦,並沒有說不辦。
“你想自己一個人辦?”
這次,計宇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說了另外一句頗為意外的結論:“齊超是個GAY。”舉起手中夾著的煙,湊到嘴邊狠狠地抽了一口,享受地緩緩吐出來。
他在家裡不能抽菸,所以在局子裡就抽得更為狠。特別是遇上煩心事的時候。
“下午我給劉書記和吳揚那頭打了個電話。”
計宇提到的這兩個人陳梁都知道。一個是自治區的總書記,另一個則是東二十四安保局和警察總局裡頭唯一的高階法醫。一個欠了他們家頭兒不少人情,而另一個跟他們家頭兒臭味相投。
“怎麼說?”
陳梁等著計宇後續的話來證實自己的想法。
“葛佬在三個月前發現自家兒子的性取向,差點把親生兒子給做了。”
“鬧那麼兇?”
“恩。”
計宇將菸頭用手掐滅,然後仍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