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幸福吧……
作者有話要說:HM可以到此止步,QM請繼續看另一個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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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牆邊那人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沒有生機了,眼中的光芒也終於淡下去。
難道就這麼死了?白玉堂上前一步:“哼!也太便宜了他!”
“白兄……”展昭攔住他,搖了搖頭。
白玉堂默然。或許由貓兒自己來結束,才是最好的吧?這樣子,他應該可以完全放下了吧?
展昭蹲□來,把手指搭在弋凜風頸上。
雖然微弱,還是有緩慢的搏動的。
點了幾處止血止痛的穴道,展昭慢慢把巨闕自弋凜風身上拔出。弋凜風的身體微微抽搐了一下,眼睛緩緩閉上。
“白兄,麻煩你去尋輛馬車,好帶他回府。”展昭扭頭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看著展昭眼光中的堅持,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終於還是依言去了。這貓兒,怎麼就這麼……濫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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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先生,他傷情如何?”
“劍傷再偏兩分,恐怕他早已生機斷絕。”公孫策輕嘆一聲,“最兇險的並非這個,而是他練的一種邪功。”
公孫策為弋凜風驗傷之時,褪去沾血的衣衫,那人身上的傷痕密佈,幾乎體無完膚。便是他見慣開封眾人數年來各種傷勢,亦覺觸目驚心。
除了陳年舊傷,最醒目的還是胸口那一劍和周圍蜿蜒的黑紅紋絡。黑色的猙獰如蛇,讓他想起傳說中的一門邪教功夫:“龍蛇化生功。”
龍為主,蛇為輔,雙修同練,內力互轉。於龍主,如一人得兩人修煉。於蛇僕,雖有小補,其實不多。一個龍主可以有多個蛇僕,一個蛇僕一生卻只能認一個龍主。一旦成為蛇僕,便如同將身家性命交予龍主。因龍主若亡,蛇僕不得同修,必會內力反噬心脈而死。這黑紋,就是反噬的內力留下的痕跡。幾乎已佔滿那人左胸,卻又留了一點空白,正在劍傷側邊兩分之處。而那紅紋,則是用不甚鋒利的物什,生生劃開血肉而成。沿著黑紋,依偎而上。
“看他境況,恐有數月不得龍主灌注內力,早該心竭而亡。能撐到此時,已是難能。”
“如此說來,定然無救?” 展昭沉默半晌,方開口問道。
公孫策垂眸沉吟片刻,又看向展昭:“展護衛,學生有一事不明。此人既是朝廷重犯,便是救回,也難逃一死,為何還要救他?”
“公孫先生可還記得當初問我張王教中內應之事?”
“不是……左坤?”公孫策怔了一怔。能對展昭下落和入谷行程瞭如指掌,官家在張王教中埋有內應自是必然。但官家不提,也不好相詢。問過展昭在張王教所歷,只覺左坤所為可疑。
“張王教中朝廷的內應,難道其實是他?”公孫策心中一動,“若說他被逼練此邪功,心生忿恨,投誠朝廷,倒也說的通……只是龍主若死,他亦無救,這復仇的代價……”
展昭搖搖頭:“恐怕他並非被逼,而是自願。也不僅僅是內應,而就是……那個佈局之人……”
公孫策微愕。
展昭被俘,寶藏訊息傳出,張王教伏誅,襄陽王自焚,君山水寨不戰而歸,樁樁件件,都看得出官家早有預謀。如此一步一步,密密相套,只要一環脫節,可能就功虧一簣。這樣龐大的計劃,沒有意外,才是最大的意外。是誰對張王教,襄陽王,君山水寨,甚至顏查散,白玉堂,展昭都瞭如指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下了這樣一局棋?
私下裡,他和包拯不止一次討論過這件事。包拯感嘆,天子果真不再是初繼位時的年輕稚嫩,以雷霆手段扼殺叛亂於萌芽,籌謀之深更瞞過天下人。他卻以為,中間多少殺伐果斷之事,非是以仁孝著稱的少年天子能做得出來的。這些言談,多避著展昭。因無論是天子自謀或納他人之策,以展昭為餌這一步,都未免走的太過無情,太過讓人心寒了。當初天家,是否早存了以展昭為棄子之心?如今雖有愧有憾,卻又如何補償這虧欠?
今日展昭這一問……
展昭抿了抿唇。
從前不是沒有疑惑的。然因著痛苦希望遺忘,便沒有想得通透。這次奉命逮捕弋凜風,想問的,不過是左坤的下落和曉兒的埋身之地。然此人字字句句,逼他出手。以身迎劍,似求速死。再到白玉堂“從天而降”,未免太巧。
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