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j盎然,能和喜歡的人同去賞春也不錯。
孟昕沒吱聲,利索的穿上翠色的馬甲和將軍步出了客棧。
他們騎著馬兒,暖暖的陽光照在土路上,馬蹄所踏的地方即刻掀起一陣煙塵。
許昌距鈞瓷的產地禹州很近,自從大宋南遷之後,禹州的鈞瓷一度停產,但幸運的卻是城外竟然還存有一處民窯,民窯生產的瓷器雖沒有官窯的精美華貴,卻別有一番北方民俗的韻味,且十分實用。
喜歡瓷器的趙孟昕很高興的走進了這處窯廠,買了一隻天藍釉的香爐和玫瑰紫瓷碗。
“真是不可多得的物件!”從窯廠出來,校尉依然沉浸在喜悅中,他將瓷器小心的包好,放在了馬背上的褡褳內。
羅鵬見他難得笑容滿面,就走到他身後悄聲問:“附近有片茂密的林子,你我不如到那裡遊覽一番?”
他扭過臉,莫名的吻著蒙古人似笑非笑的樣子,方才恍然大悟原來此人是想做苟且之事。
“光天化日之下,不妥當的。”他只得推脫。
“不然,林子裡昏暗異常,附近沒人煙,我帶了弓箭,若能抓到野獸,我們晚上就能吃野味了。”他興沖沖的說著;索性將馬託付給窯廠的夥計照看,背上布褡褳和弓箭,拉著趙孟昕向不遠處的樹林走去。
正像羅鵬所說的一樣,這片林子裡果然沒有人跡,連鳥兒都不見一兩隻。
樹木花草都綠了,走了一會兒,附近的視線開闊了,眼前出現了一條蜿蜒曲折的清澈溪流。
小溪附近就有高過人腳面的青草,彷彿羊羔皮做的地毯,踩上去軟軟的。
蒙古將軍不由分說便扣住了他的腰,狠狠的吻了他一口,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下自己的長袍鋪在草地上,這才輕輕的把他推到身下,盡情的親吻撫摸。
趙孟昕好不容易逃開了熱吻,面紅耳赤的低喊:“不。。。。。。會讓人看到。”光天化日之下就被對方玩弄,令他顏面盡失,萬一有人偶爾路過,那該如何是好?
嘎爾迪笑眯眯的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哪還有其他人。。。。。。這些天旅途勞頓,也沒顧得上親熱,你可害我發了好幾次春夢哦。”
“等到了熱鬧的城池,可尋青樓妓館消遣,你何必在一個男子身上浪費精力?”他就是搞不明白這麼做有何意義,男子的身軀結實僵硬,哪兒有女子銷魂迷人,更何況他又不能完全接納此人。
羅鵬親著他的臉蛋說道:“我不是講過無數次了麼,在我眼中,你比女子更嬌豔,是我可以當作良師益友的人,僅憑這點就沒有女子能和你媲美了。”
“你要的不過是個能談心的友人。”校尉企圖用這種辦法來糾正將軍的錯誤,但明顯沒有效果,因為此人的手已經在扒他的衣褲了。
將軍柔聲問:“即便是知己好友,也用不著如此親密吧。。。。。。為何總是千方百計的迴避我?”對此,他無可奈何,或許多親密幾次就能讓柏彥稍微有些改變。總之,現在他要毫無隔膜的和懷中的人親熱。
趙孟昕頓時啞口無言,他的衣衫被嘎爾迪脫了個精光,肌膚相疊肢體糾纏在一起的感覺令他羞恥難當,他逐漸的察覺到自己對這個蒙古人漸漸的失去了抵禦抗衡的能力,只要此人熱情如火的吻他,愛撫那飢渴的地方,他就會像狗兒似的乖乖的趴在地上,翹起尾巴諂媚。
他獻媚的方法特別低賤下流,就像沒侍奉過男人的青樓雛兒一樣,欲拒還迎,卻始終不肯讓恩客一親芳澤,哦,對了,他是在學青樓女欲擒故縱,要抓到好男人,就得不擇手段,使出渾身解數。
想到這裡,他就扭過頭,聽天由命的躺在了蒙古男子身下,鼻腔裡飄散著男人的汗味和青草的氣息,讓他稍感放鬆了一些。
嘎爾迪索性將校尉抱到了自己的身上,戲謔的笑著說:“今日你在我上面,這樣我便能看著你銷魂噬骨的樣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趙校尉陰間走一遭
趙孟昕羞憤不已的喊道:“讓我下來!”這等於是讓他的身軀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若是有人偷窺那當如何是好?
“原來先生喜歡在我下面哦!”他可不想破壞這麼好的興致,仰望著面若芙蓉的校尉,他忽然間來了精神,就連老二也跟著翹了起來。
兩人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邊吸取對方的口液邊j□j彼此的器物,雖然最後都能出來,可還是不及和女人巫山雲雨來的徹底。尤其是嘎爾迪幾次三番都有衝動將趙校尉強壓身下,徑自爽快,但最後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