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股慾念壓了下去,使勁抱住傾慕之人的腰狂吻。。。。。。
親熱之後,在溪水邊洗了澡,兩人才穿好衣服按原路返回,在林子裡,嘎爾迪還射中了一隻肥美的山雞,他們晚上有香噴噴的雞湯喝了。
夜深了,原本就冷清清的許昌城內變得靜悄悄,客棧裡除了嘎爾迪他們四人外,還有那個蹭吃蹭喝的喇嘛,到了睡覺的時候就更難聽到啥響動了。
小侍從斯熱幹完了雜活,便打算去歇息,他路過趙孟昕房門口的時候,看到房裡還亮著燈,大概是先生還在看書吧,他也沒多心就回房睡下了。
到了後半夜,斯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他揉著眼睛跑過去開門,忽見黃粱子神色慌張的站在門口。
“道長,您有事吩咐?”他不解的問。
“快去把你主子叫醒,趙孟昕中邪了!”方才他在床上打坐入定,忽覺得附近有戾氣,就收了功出去檢視,剛好看到校尉倒在了地板上,四肢冰冷,眼神呆滯,像被人攝了魂魄似的。
斯熱趕忙跑到了將軍的門前,邊敲門邊喊:“主子,您快醒醒,先生出事了!”
不一會兒,蒙古男子便和侍從跑進了宋國人的房內,但剛進去就被四個手執長劍的白衣人團團圍住了。
道長神色鎮定的坐在床頭,對另一個坐在桌前的瘦弱中年男子說:“這兩人是我們的同伴,就算是江湖人士也該懂點規矩吧?”他返回趙孟昕房內時,這五個人就已經在房裡了,像是在檢視校尉的“病情”。
男子傲慢的答道:“道長,此話言重了,我們是為了拜訪趙孟昕而來,自然不會傷害任何人,也包括這位將軍。”
沒有帶兵刃的嘎爾迪被四人的劍抵著後背,居然還能笑得出來,他連忙問黃粱子:“趙先生究竟怎樣了?”
“他被人攝了魂魄,叫您過來就是為了助貧道招魂。”他孤身一人是沒辦法元神出竅的,需要武藝高強的人守著他的肉身才行。
“現在人倒是夠多了。”蒙古將軍笑笑,雖然搞不清楚這五人的來路,但肯定不是朝廷的人,而且來者不善。
中年男子起身示意讓四個隨從放下刀劍,這才抱了抱拳,十分客氣的說:“在下劉菻蒲,我們本是想來拜會趙校尉的,可剛來到客棧就碰到這等事,實在是遺憾,定是附近有妖人作祟,才讓校尉身處險境的。”
黃粱子嘆了口氣:“其實我知道那人是誰。”
嘎爾迪趕忙上前檢視,柏彥雙目圓睜,呼吸微弱,身體冰涼涼的,他心急如焚,憤怒的蹙眉吼道:“道長既然知道,就讓我拿了那妖人,一刀結果便是。”
“萬萬不可,若是惹惱了那人,趙孟昕的性命堪憂,且讓我會會他便好。。。。。。這位高人,既然你們是來拜會校尉的,就暫且等一下,待我元神出竅和那惡人交手,將趙孟昕的魂魄尋回。”他說完便盤膝坐到了床頭,開始打坐入定。
五位明教中人大氣也不敢出,守在一旁,斯熱則很有眼力價輕手輕腳的為眾人泡好了茶,隨後也在一邊站著觀望。
最著急的莫過於嘎爾迪了,自從見了校尉腰上的蟠龍胎記後,他總是惴惴不安,生怕別有用心之人傷害孟昕,誰料到剛出大都幾天就遇上了這等事,莫非真是老天故意折磨對方?亦或是妖人清楚他們的一切底細,暗中運籌帷幄?
這讓他煩惱不已,追悔莫及,若是他和柏彥共處一室,可能就不會發生今日之事了。他坐在椅子上一個勁攥拳,但這也不能讓他平靜下來。
劉菻蒲似乎並不著急,他端起茶碗喝了口茶,若明日清晨趙孟昕可以醒來,他們就和此人坐下來好好談談。
七日前,他接到唐鈺飛鴿傳書,要推舉此人為抗擊元軍的首領,他倒要親眼看看這個趙孟昕配不配坐上首領的位置。
趙孟昕恍恍惚惚的睜開眼時,便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昏暗得只能看到月光的河岸邊。
四周圍下了很大的霧,陰冷潮溼,令人寒徹骨,他不由自主的拉緊了衣領,忙著尋找出路,就連半個人影都沒有,即便他想問路都找不到人。
河水緩緩流動,發出沉悶且舒緩的“嘩嘩”聲,他只得沿著河邊往上游走。
透過濃密的大霧,隱約的飄來了一盞泛紅的燈火,一位苗條女子的身影漸漸浮出,她身穿翠綠的衣裙,面若桃花,淺笑盈盈的向趙孟昕快步走了過來。
“佩蘭!”他怔住了,原來他在做夢,要不然已然去世的佩蘭怎麼會活色生香的來到自己面前呢?
“趙郎……許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