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知道。也許給別的科的,放錯地方了!”
他仍狐疑地看著我。
我不得不說:“你他媽的幹嘛總在意這些小事?工作的時候不該只想著工作嗎?”
他以探索的目光看了我足有五分鐘,才說:“你說的對。別忘了今晚有任務,你和我。”
當晚,我跟他蹲守到前門箭樓的琉璃瓦上、向著暗不見光的街市眺望時,他才告訴了我這次的任務是要抓捕兩個在逃重犯。
冤家路窄!要抓捕的物件,竟是多年前險些把我弄死,而後來在小院子裡沒給我抓住的那兩個女人——她們的同伴早就被我吸乾了靈魂。
得知訊息後,說著的,我有點抑制不住的激動。我緊貼著東郭,雙體腿和身體不停地抖動。我真想抱住他、吻他,以此來消耗我當時過剩的情緒,可我又怕他把我推開。
“你害怕麼?”他好像看穿了我似地,問我。
我瞪著夜色搖搖頭。
他的一隻手摸上了我的大腿,他沒有說話。我一下子停止了抖動,轉頭看向他:“你想要我嗎?”
“什麼?”
“我問你想不想要我!現在!”
他笑了:“這是在工作……”
“我知道!但你想要的話,我能讓你速戰速決,不會耽誤工作……”
他露出驚訝的表情,還有些輕蔑:“你為什麼……”
“我以為你想!不然你他媽的幹嘛摸我!”
他縮回了他的手,沒做任何解釋。幾十年以後我才知道,他不過是想安慰我,讓我不必那麼緊張—— 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我活該!
抓捕過程一點也不經心動魄。兩個只顧逃命的蠢女人剛在夜空中現身,就掉進了東郭早就張開的隱形魔法網。她們倆都是八級半的水平,在我和東郭面前,幾乎沒有抵抗餘地。當時如果不是東郭及時攔住我,我很可能當場讓她們倆雙雙送命當場。不過後來在審判席上,由我為她們執行的死刑,也算讓我心裡平衡了。
半個月後,署裡傳出一條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