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這個話嘮又打過來,在電話機裡不停地迴圈式留言。
“晗——是我啊,你知道麼,哥這回為你豁出去了,哥可吃苦了,發燒兩天就沒起來床!”
“晗——我老爸拷問我跟你幹什麼去了,我死扛著沒出賣你。我爸現在正要做法收拾我呢,寶貝兒快來慰安我啊!”
“滴——晗晗,我沒發燒,逗你呢。就是被嚇得有點兒心慌,上吐下瀉,乖,陪我出去逛逛吧。”
“滴——晗,拉肚子拉得老子菊花都綻裂了,哥哥我這塊乾涸的土壤需要澆灌……”
留言箱迅速被那混蛋各種淫/蕩語音塞滿。楚晗麻利兒地一鍵清空,接起沈公子的電話:“你說你哪裂了?”
聽對面那個動靜,沈公子是特興奮從被窩裡翻起來的:“晗晗,你還是疼我的,老子菊花好痛啊。”
楚晗說:“我發個功把你的屁股縫上?”
沈公子嘿嘿一樂:“別別,都縫上了老子以後怎麼歡快享樂啊……幹嘛啊晗晗,平時挺溫柔的人兒,你今天心情不好?”
連沈公子那個大腦欠缺至少2/3容量的,都聽出楚晗畫風不對,心情極其不對付。
楚晗這會兒突然盼著那個叫澹臺敬亭的傢伙睡一宿到明兒一早突然就醒了,能動能說能走能蹦,沈承鶴這個活潑奔放熱力四射的大喪屍就趕緊被那個東廠大特務叼走吧,別回來了。
這中間還有個陌生號碼打電話過來。楚晗一聽,竟然是行動隊那個隊員老七。
老七同志就是想告訴他:“我後來都想起來了。”
楚晗:“……哦,現在沒事兒了吧?”
老七那個人,說話口吻柔和內斂,尤其在電話裡,那是相當的墨跡,每說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