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姜海伸手蓋住他的眼睛,連被子帶人緊緊抱在懷裡,他不敢看他的眼睛。
“姜海,我爸死有餘辜,那我媽呢?”
姜海留下眼淚,心口陣陣抽搐,他知道,他和張小文,這一次是真的完了。
“姜海,我想上你。”
這句話出自張小文之口,父母頭七剛過,雙膝痠軟的他走出煙熏火燎的焚燒場,從姜海的嘴裡搶過菸頭,“姜海,我想上你。”
姜海腦袋還貼著牆,只斜了眼睛看他,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再說一次。”
“姜海,我想上你。”
“行。”姜海應了一聲,攥住張小文的手,攔了輛計程車一併鑽了過去。
“司機,回市區。”姜海對前排的師傅報了個地址,拽過張小文冰涼的手指頭,繼續放掌心裡攥著。
車窗之外是不斷向後倒退的風景,參天的大樹隱蔽住晌午的陽光,地面上兩兩相望,泥土裡盤根錯節。張小文側身倚在座位裡,前額的頭髮被呼呼的涼風吹著,姜海伸手過去搖上車窗,拉著他脖子摟進自己懷裡。
“姜海,咱倆第一次□是在哪兒?你還記得麼?去那兒好不好?”
姜海抬眼,在後視鏡裡看見司機師傅的訝異和鄙夷,閉著眼睛蹭了蹭小文同樣冰涼的臉,“我記得,好。”
領口處一陣溼熱的感覺,姜海低下頭,看見張小文在哭,不,也不是哭,只是流淚,無聲的流淚。你抬手擦掉一串,就會有另一串掉下來,源源不斷。
“師傅,前面的青年賓館停一下。”
一個緊急的剎車,姜海本能的抱緊懷裡的人,從褲兜裡掏出50塊錢放在副駕的座位裡,“不用找了,謝謝您。”
姜海事後回想,那可能是第一次他毫無顧忌的將自己和張小文暴露在陽光下,他們的關係早已經不軌,他們自己親密自己的沒傷害任何人,憑什麼在意別人的眼光。姜海事後品味,其實如此活著,並沒有想象中可怖。
張小文依舊在哭,辦理入住的時候哭,坐在窄窄的床上也哭。姜海搬了椅子坐在他對面,舉著溼潤毛巾擦他的臉,“小文,別哭了成嗎?你想要什麼,跟哥說。”
他們兩個很小的時候,張小文是管姜海叫哥的,所以姜海一直忘不了,他第一將張小文做到雙腿發軟,做到哀叫求饒的時候,他嘴裡喊的是,“哥,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你饒了我。”
那件事,也成了他倆之間的一個結,張小文沒有辦法接受深陷在□裡面的自己,用那樣的方式丟掉尊嚴和驕傲,便再也不叫他哥。
“我要你,姜海,我要上你。”
姜海面上一樂,拍了拍他的臉,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屋子裡氣溫很高,小旅館的地下室,只在簡陋的浴室裡設了通風廚,姜海脫到只剩下條內褲,已經摺騰出一身的熱汗,不禁在心裡頭咒罵,自己當年是什麼品味,第一次為毛不找個高雅冒泡的地方。
姜海躺在床上,抱著張小文的腦袋放在自己的心口,“都是我的錯,你恨我就行,別鑽牛角尖,別跟自己過不去。”
張小文哭得更兇,趴在姜海身上胡亂吻著,在任何地方,沒有任何章法,“姜海,姜海。。。。。。”
張小文的吻只集中在他的上半身,姜海隱隱約約知道原因,被弄得難受至極了,起身抓起瘋子一樣的人,溫柔的放在自己身下。
“閉上眼睛”,姜海將他的脆弱含進嘴裡,極盡挑逗,舌尖在頂端打轉。張小文的東西漸漸發硬,姜海整口吞沒的時候快感更甚,他閉著眼睛,深深地挺進。
姜海被頂的越發難受,乾嘔了幾次之後,一邊隱忍張小文更狠的衝刺,一邊抬手摸向自己身後。
姜海低頭,索了個長長的吻,然後一點點坐下去,將他的硬挺,一寸寸埋進了身體裡。張小文驚叫一聲,循著自己的頻率,挺進,刺入,“姜海,姜海。。。。。。”
姜海感覺不到絲毫的快感,撕裂的疼痛讓他更加清醒,更加真切的看清楚張小文的面容,原來他帶給自己的痛苦,竟是這般的。
“張小文,我喜歡了你十年,我不結婚了,我再也不推開你了,你別哭了成嗎?我跟你一起扛,除了死沒人能將我們分開,你別哭了成嗎?我愛你,我愛了你十年。”
張小文咬著牙,低吼著洩了,沒有回應姜海一句話。
那一整晚,張小文的二弟一直埋在他的身體裡,軟了就歇著,歇好了繼續上,那一整晚,姜海一次都沒有勃|起,那一整晚,姜海明白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