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麼叫抵死般的纏綿。
那晚過後,張小文失蹤,再沒有出現。
姜海去過他的學校,他怕他不參加考試,站在校門口等了好幾個晚上,人影都沒有。後來又去他租住的房子,坐在沙發裡,坐在曾經專屬於那個二逼的地方,抽菸,或者看滿屏飄雪花的電視。思緒混亂的時候會覺得腳背生疼,好像那個二逼狠狠的踩了一腳,掐著腰說這是老子的地方,你要是不起來他就哭,哭累了說,我要上你,姜海,我要上你。
姜海猛然驚醒,摸著屁股苦笑,丫的要是十分鐘之內出現,老子就讓你上一輩子。
再後來他等過了一個又一個十分鐘,小二逼還是不出現,姜海也終於明白,一分鐘,還真就有六十秒。
這一年的七月末,市裡重點高中放了大紅榜,姜海看見張小文的名字寫在最上面的位置,開心的笑了,再看看後面的大學名字,笑得更開心。
上海,遠到不能再遠的地方。
年少才有的,無所顧忌的青春,揮霍在給彼此的傷害和疼痛裡。那個時候,我們有無盡的未來,那個時候,我們敢愛敢恨。機緣巧合讓我們相愛,更多的機緣巧合讓我們彼此傷害,分開了才明白,故事真的只會變成回憶,未來還有沒有你,誰也不知道。
『是否說愛都太過沉重我的虛榮不癢不痛燒得火紅卻纏繞心中終於冷凍終於有始無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被偏愛的 都有恃無恐玫瑰的紅容易受傷的夢握在手中卻流失於指縫又落空』
☆、十、七年後
七年後。
時間,年深月久,習慣終於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姜海皺著眉頭轉醒,左手手臂一陣酥麻,近來幾日,他總是噩夢不斷。躺在一旁的人也迷糊著坐起身,頂著雞窩頭,眼睛還沒睜開呢就抱住姜海的胳膊左揉右捏,“姜海哥,你手又麻啦?”
姜海暗自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