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3 / 4)

然要對他負責。”

我往後一靠,整個人陷在鬆軟的沙發裡:“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別把我們這一行的人都想得跟柴某人似的惟利是圖!”

“不,我是指你說的他從來沒對別人有過興趣,是真的嗎?”

簡單舉起手裡的酒杯,對著並不明朗的燈光仔細看:“怎麼?他是守身如玉還是人盡可夫,對你就那麼重要?”

我哈地怪笑一聲,沒有回答。

簡單的眼睛,移回到我身上:“現在我有點明白他為什麼會迷戀你了。”

我猛灌下一杯酒:“表裝得無所不知的樣子。我最討厭心理醫生,何況你是冒牌貨。”

簡單又露出他的招牌笑容:“為什麼要這樣說我?我可是什麼也不知道。”

畢竟剛剛醉過一場,喝下去的酒在胃裡不安分地跳躍著,象在做自由體操。我捂著嘴小聲說:“你還有什麼話快說,我要走了。”

簡單知不知道我在難受呢?就算他猜到了我不舒服,他也假裝沒這回事:“我還是直說吧,希望你不要傷害陀陀,他已經經受不起任何打擊了。”

呃!我強壓下一個酒嗝:“剛才好象是你說的,他從來沒談過戀愛。”

簡單直楞楞地看著我,半晌,苦笑著搖起頭來:“你太年輕了!以為只有失戀才會留下傷害嗎?”他將身子傾過來,一雙貓似的圓眼睛盯住我,“我告訴你,有些傷害遠遠深過失戀,比如失去家庭。”

他的話我越聽越不明白。什麼意思?沒談過戀愛、離過了婚?第一次覺得歐陽說得也許有道理。在簡單的面前,我就是一白痴。

“六年前的一場車禍,他失去了所有的家人:父親、母親、妹妹。”

我轉動著手裡的酒杯,試圖去感覺一夜之間變成孤兒的心情,卻發現自己無動於衷。我和父母之間的關係淡漠得象大公司的股東與經理間的情形,他們對我除了要求和命令沒有多少其它感情,而天性懶散的我則一心想要逃離他們以愛為名編織的牢籠。

至於謝以文,我從來沒當他是親人。不僅因為他很早就離家另住、並改隨母姓,更多的是因為………我愛他,我不能承擔亂倫的罪名。

“你還沒有告訴我,究竟你能不能讓他不再受傷?”

我從夢中醒來,心情大不爽:“什麼意思?要我對你的陀陀負責到底嗎?我要是說不又怎麼樣?”

簡單的樣子,象是一個小學教師面對他最頑劣不堪的學生:“我已經說過了,陀陀經受不起另一次的打擊!你就沒有一點點同情心嗎?”

同情心這玩意,已經不見好多年了!我嘲笑他:“說得跟真的似的!他那種人,有錢有名有地位,該他來同情我才對!”

簡單的耐心終於被我耗盡,暴露出傲慢暴戾的本性:“夠了!看來你根本就不是陀陀需要的人!”

我冷笑:“這個好象不由你來決定吧?你又不是他老媽!就算你是,也管不過來不是?”

簡單臉色鐵青:“他怎麼就偏偏看上你這麼個東西!”

胃裡的酒液已經改自由體操為高臺跳水,我強忍著不讓自己吐出來:“沒別的事我走了。”

到了門外,對著清冷的夜風長出了一口氣,我看著繁星點點的夜空發起呆來。有人說星辰代表了人的命運,不知道我的命運之星是哪一顆?

“小維。”

那個怯生生叫我名字的人躲在暗影裡,看不清楚臉。但從個頭和語氣我能猜出他是誰。

走過去,我淡淡一笑,猛地出拳,直中他的下腹!

他哼了一聲,捂著肚子靠在了身後的牆上。

“你們串通好了的是不是?以為我心軟,就想來詐我,嗯?”

他急急搖頭,捉住我的手:“不是這樣的小維!”

我一翻手腕,反過來捉住他,指甲惡意地摳入他胳膊上的肉:“誰準你叫我小維的?還要我說幾次你才記得住?豬腦!”

他痛得發抖,卻不敢掙扎:“你聽我說,簡先生他是好心,可他不懂,不管你怎樣對我,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

呵呵,真夠肉麻的!當這是在演臺灣的八點檔爛白劇嗎?

“是真的嗎?我要怎樣都可以?”

“啪”的一聲,我打著了剛才從酒吧順來的打火機,照在他滿是汗珠的臉上。

光影中線條如此柔美的一張臉!為什麼我對著他只有想狠狠虐待的衝動?

虐待這樣一個天使,恐怕會惹得人神共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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