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只是,我又做過什麼能讓人神滿意的事情?既然他們已經
是如此厭憎我,索性就讓他們打我入地獄好了。
也許是看到了我眼中的寒氣,他的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我的右手仍然擎著打火機,冰涼的左手攀上了他的脖頸。肌膚甫一接觸,他的全身都大抖了一下,象是被蛇咬了。
“怎麼?這就受不了啦?受不了就快說,我保證不再出現在你面前!”
他搖頭,任由我的指甲掐住他的鎖骨,幾乎可以聽見骨頭分分斷裂的聲音。
“賤人!”我低低罵了一句,也不知道指的是他還是自己。手指順著他的衣領滑到胸前,摸到了那細小的突起,大力地擰動了幾下。
壓抑的忍痛聲刺激著神經,下面已經有了興奮的跡象。我怪笑一聲,撕開他的襯衣,任那片光滑平坦的光潤肌膚暴露在冰冷的夜風中。
劣質打火機吐出的火苗舔上了那朵細小的蓓蕾,他本能地向後瑟縮了一下,被我一把攥住肩膀:“不許躲!”
原來皮肉被灼燒的氣味並不好聞。我吸了兩下鼻子,失望地放開了他,將打火機隨手摜在地上。
“你在做什麼?”
身後傳來的厲聲喝問嚇了我一大跳。迴轉頭來,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已經被人抓住脖領按在了牆上。
“不關他的事,是我要他這麼做的。”
“陀陀!!!”簡單的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中脫穎而出了,斐陀卻全當作不知道,輕輕掰開了簡單抓在我領子上的手。
我整了整被弄亂的衣領,快步離開,留下他們兩個在那兒對峙。
走著走著,我哈哈大笑起來,這是個什麼世界?瘋了,全都瘋了!
我笑得走不動,倚在路邊的香樟樹上直喘氣。偶爾走過身邊的路人甲奇怪地下死力盯了我幾眼,引發了我又一陣暴笑。
還沒到宿舍;簡單的電話就追了過來:〃李維羅;你不能這樣利用陀陀的負罪感!他並不欠你什麼!〃
是嗎;他不欠我;那他虧欠了誰?〃你就當我是上帝之手好了!〃b
簡單那邊有一秒鍾的停頓。〃六年前那場車禍;發生在為慶祝陀陀獲得蕭邦鋼琴大賽冠軍的宴會之後。當時開車的人;是陀陀。〃
我沒有答話;想他一定還沒說完。 g
〃我還是跟你直說吧;你的氣質;那份脆弱和任性;象煞了他的妹妹黛比;那天也是她八歲生日。〃
我哈地一聲怪笑:〃神經病!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象一個八歲的小孩?還是個女的?這是我聽到的本年度最不好笑的笑話!〃
簡單絲毫未受影響;繼續說:〃我看陀陀是把你當成黛比的替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