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只希望過我原來的生活,那種被人當傻瓜耍 的感覺你是不會懂的。”旬定定的盯著他的雙眼,眼神異常強硬。
“旬……”紫吹見他轉身要走又叫了起來,為什麼這麼說?他從沒耍過他。
“如果你還是木牧紫吹,就拿出當初扔下我不告而別時的樣子來,走得瀟灑點!”說完,旬頭也不回的走了。
如果辦得到,他還會來找他嗎?紫吹無奈的想著,到底是誰耍誰?
回到家,旬發現門開著,一股不好的預感,飛奔過去,發現並沒丟什麼東西,而是多了一個人。
“抱歉,未經同意就進來了!”武石絲毫沒有欠意的說,甚至顯得很不宵。
“如果要找你家少爺,我剛剛在便利店看見他,你可以滾了,別再來煩了。”旬真是覺得很煩。
“哼!既然你這麼說了,那久直說好了。”武石高傲的說道,“今天來是替老爺傳話,別再見我家少爺,否則只有讓你從此消失,當然,如果你聽從勸告,作為報酬,老爺會告訴你你父母的切資料,你自己想清楚。”說完,武石就離開了。
父母?旬呆楞在那,好陌生的名詞不達意,父母真的還活著嗎?父親在他十歲時正式離家,之前也是三天有二天不在家,只有每月寄來的生活費,使旬相信,他還活著,至於母親,他連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找到他們又能如何呢?
又是一個雷雨夜,旬望著漆黑的窗外,真的覺得有點累,回想著兩天前武石的話,為什麼人活著就有這麼多問題要去想,要去選擇,如果他軟弱一點,更膽小了點,把自己完全交給紫吹,任他擺佈,是否會輕鬆點?
真的累了,沒有朋友,沒有親人,他覺得他就像活在一座孤島上,握緊手腕上的鏈子,既然要拋棄他,為什麼還要生下他?爸、媽,為什麼?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旬的思緒,會是誰?開啟門,只見紫吹渾身溼透的站在門口。
“我……這個……”紫吹站在門口有點尷尬,一付狼狽樣子跑過來,旬會怎麼想?
“先進來吧!”旬把他拉進後立刻跑進浴室給他拿了條毛巾,放了點熱水讓他們沖洗一下,暖暖身體,現在已經快入秋了,淋這樣的雨會生病的。
穿上旬的衣服,紫吹用毛巾擦著剛洗完的頭,舒服多了,不過剛才他還真擔心旬會趕他走。
“怎麼弄成這樣?”旬一邊倒茶,一邊隨口問道。
“我的車壞了,正好在附近,所以我就過來 了,抱歉,打擾你了!”紫吹心虛的說,沒臉告訴他是為了見他而故意淋成這樣的。
“喝杯茶吧!”旬把茶給他,坐在了他對碩,其實他很慶幸,這樣的雨夜,他身邊還有人。
“謝謝。”紫吹接過茶喝了口,一股暖流滑進胃裡,舒服多了。
“要不要我幫你叫輛計程車?”旬違心的問著。
“我……能不能在這等到雨停?”紫吹輕聲問著,他還不想這麼快走。
“隨便。”旬爽快的答應了,也許是雷雨夜容易使人軟弱吧!他不想紫吹走。
“最近過得好嗎?”紫吹努力的找話說。
“還好,自由自在,就是有點無聊!”旬一邊回答著,一邊弄了點零食出來。
“無聊時可以找我,我可以陪你。”紫吹立刻說道。
“你不是很忙嗎?而且,我們也沒什麼可聊的。”旬卻不願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紫吹小心問著。
“沒有,早忘了。”可能嗎?這種事忘得了嗎?
“你說謊,如果忘了就不會這麼冷淡。”紫吹拆穿他的謊話,為什麼旬這麼會記仇。
“隨你怎麼說,反正我們也沒什麼機會見面,我生不生氣也不重要。”
“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變得這麼自卑,這麼自暴自棄,你已經不愛我了嗎?為什麼你這麼快就改變了?還是,當初的你都是在騙我?”
改變?欺騙?旬的腦中迴響著,他欺騙了紫吹嗎?沒有,他絕對沒有,那改變呢?他有變了嗎?曾經他以為他變了,他不再愛紫吹,可是沒有,他沒變,只是兩個世界的距離使他車,使他無奈,他的愛被這些難以控制的情緒壓得難以喘息。也許紫吹說得對,他太自卑,可這不是他所以控制的。
可這些是不能告訴紫吹的,無論他想不想知道父母的事,不想再見紫吹的心情是真真實實的,“你終於發現了?我只是想騙點錢而已,正好你又送上門。”
“錢?”紫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