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冷笑著重複,旬在騙他,他發誓,“你要錢嗎?這樣啊!不如你讓我抱一晚,我給你一千萬!”
“我可不是男妓!”旬憤怒的吼了起來。
“看來錢對你來說也不是怎麼重要嘛!一千萬,不是日元,是美金,你一輩子也賺不了這麼多,只是一晚而已,不行嗎?”紫吹得意的說道,敢騙他,這臭小子,他要是真貪錢,別說一千萬美金,就算是英磅他也一樣給。
“你玩夠了沒有?”旬知道自己反被他耍了。
“誰叫你先騙我。”紫吹無辜的說。
旬不開口,兩人又重新陷入了沉默中,真是受不了,紫吹還真是難對付!
突然電話響了,旬起來接電話。
“北堂旬,你應該沒有忘記我上次的忠告吧!”是武石的聲音,“立刻讓少爺下來,我在門口接他。”說完就掛了。
“誰啊?”紫吹奇怪的問著,為什麼旬很生氣的樣子?
“是武石,他在下面等你。”旬冷聲道。
“是他,他怎麼會知道我在這?”
“他全都知道,上次還跑來我這警告我不準再見你,哼!真是過份,明明是你自己跑來我這。”
“對不起,我會警告他別再來煩你。”紫吹抱歉的說。
“不用了,你只要別來煩我,我想他也沒空來理我了。”旬自嘲的說,若不是為了紫吹,武石怕是看他一眼都覺得多餘,更別說和他說話了!
“你真的這麼覺得?”紫吹冷著臉問,“真的不想再看見我嗎?”真的這麼絕情?
“是,所以你可以走了!”旬別開頭硬聲道。
“我明白了,我不會再來煩你了。”紫吹說完就走了,他真的這麼絕情,他真的這麼不可原諒嗎?
不再去找旬的紫吹不停的工作著,他不想睡覺,一閉上眼就會惡夢不斷。
夜晚,旬回到家,發現門口放了一個大信封,奇怪的開啟信封,裡面是他父母的所有資料,旬一下子呆楞在那,一定是紫吹的父親讓人送來的,進了屋,旬靜靜的看著那些資料。
原來當年母親是跟個酒店的經理走了,現在在臺灣,又生了一個弟弟,父親也結婚了,有了一個女兒,他竟然都不知道,明明是自己的父母,這些事卻要別人告訴他,他們究竟把自己的孩子當什麼?他真的這麼多餘嗎?會有誰需要他?還會有誰在乎他?
茫然的撥著紫吹的手機號碼,淚無聲無息的落著,他只是很想聽聽紫吹的聲音,他需要人安慰。
“喂?”紫吹聽見手機響立刻去接電話,“我是木牧紫吹,你是哪位?”可聽了半天卻沒有半點聲音,“喂?”突然一聲抽泣聲傳了過來,對方立刻收線了。
“誰的電話?”木牧英人奇怪的問他。
“不知道。”紫吹放下電話說道,卻一直對那一聲抽泣無法釋懷,會是誰?
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英人站了起來說,“算了,今天先談到這,關於你和相田家千金的婚事你好好考慮一下,明天聽你迴音。”
“知道了。”紫吹無奈的點頭。
等他一走,紫吹立刻拿起手機,按來電顯示,祈禱不是旬,可手機上顯示出來的卻正是北堂旬。
出什麼事了?紫吹不安的想著,立刻打電話去旬那,可沒有人接,旬在哭!想到這紫吹就覺得很不安,什麼不顧的直奔旬那。
“旬,開門旬,我知道你在裡面,開門!”紫吹用力敲著門,他越來越不安。
門開了,旬淚痕未乾的站在他面前,失魂落魄的樣子就像快瘋了一樣。
“紫吹!”旬軟弱的倒在他懷中哭了起來,他不想一個人,他不要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過!
“沒事的,旬,別難過,沒事的。”紫吹輕哄著,抱著旬進去了,讓他坐在床上,自己則輕抱著他,“發生什麼事了?旬?告訴我出什麼事了。”他第一次看旬這麼懦弱的哭泣,旬雖要強,自卑,卻從不懦弱!
“沒有人要我,每個人都不要我……”旬一邊哭著一邊說道,為什麼這樣對他?
“傻瓜,怎麼會沒人要呢!我搶還搶不到呢!”紫吹抱緊他說道,他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資料,內容他以前就調查過了,不過旬看了一定很難過吧!
旬沉默著,不再說什麼,只是完全的感受著紫吹的體溫,和他的溫柔,所有的痛苦都變得那麼渺小,他真的好愛紫吹,他再一次的發現。
“不要哭了,即使全世界都不要你,你還是有我在,記得那天你說的話嗎?你說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