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噴嚏,手一揮道:“那還等什麼,快進去呀!”
於是我率先挽著袖子探了進去。洞穴裡漆黑一片,到處響著水滴打在石乳上的聲音,和當初在阿日善部落的情境很是相似。我踩著腳下溼潤的草泥,順著蜿蜒的石壁摸索著,待到四周一片死寂時才驟然一驚,發覺身後竟沒了人影。
試探著喚了幾聲,除了石壁上響起的迴音外,並沒有其他人的答話。
我有些緊張,剛把挽起的袖子放下來,石壁上突然亮起了一道幽紫的光。那是一條蛇的形狀,正巧攀附在我的頭頂上;它明明滅滅地閃了幾下,蛇頭正對著的地方又亮起了一道光,點點幽紫順著石壁一路延伸,不久就照亮了我前方的路。
我剛從這詭異的景象中回過神,周圍的石壁便轟隆隆地拉了開來,幾座棺材從中跳躍著掉落到潮溼的地上,棺蓋砰地開啟,從中探出幾顆綴著漆黑長髮的頭顱來。
“哎呀,男人!”一個略顯妖媚的聲音響起。
我一愣,只見一顆長髮繚亂的頭顱正慢慢地朝我靠近,從棺材裡拖出他雪白平坦的上半身,以及綴滿蛇鱗的下半身。他攀爬著到我身邊,執著我的下巴左右打量著我,帶著黏液的手又探向我的下身。“哦~是男人~”他嘻嘻地笑著,回頭對那幾個蛇男道。
說罷他扭過身,兩隻細長的手分開自己佈滿著鱗片的股間,那和尋常男子無異的正輕輕地蠕動著,彷彿在引誘我一般。
那些蛇男見狀,紛紛飛快地丟下自己的棺材,以極快的速度朝我爬來。“好久沒見過男人了!”他們嬉笑,也學著我面前那個蛇男的樣子,纏在我身上勾引挑逗著我,將蛇鱗摩挲在我的腿根和腳踝,散發著淡淡腥香的身子把我的出路堵得嚴嚴實實。
他們貼在我的脊背和腰間,口中伸出的蛇信在我耳廓和鼻尖□著,低低的笑聲不絕於耳。我原本還在驚恐,不停地在他們的臂彎裡掙扎,可他們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意思;於是驚恐過後,我反而平靜下來了。
反正我不舉,隨你們怎麼折騰。
我哼了一聲,漫不經心地任他們為所欲為,睜大眼睛看頭頂那條條閃著幽紫光芒的蛇形圖騰。
這時,我的腦海裡嘣地一聲,似是有什麼東西被燒斷了。
好像哪裡不對勁……
蛇鱗和細膩的面板還在身上糾纏著,下腹有一把火在燃燒,我居然看見自己的東西顫巍巍地立起來了。
怎麼會……我記得自己明明是不舉的啊……
“誰先來?”為首的蛇男嘻嘻笑著。
我這才發現離自己最近的這個蛇男,居然長了一張林照溪的臉;他分開自己的長髮,朝我嫵媚地眨了眨眼。白修靜趴在他的背上,也眉目妖異地看著我,那雙眼眸竟和石壁上的圖騰一樣是幽幽的紫色。
其他的蛇男紛紛抬起頭,也都是我熟悉的臉龐。
……
“不要,不要!你們都離我遠點!”
我口齒不清地叫著,四肢在床上抽搐,猛然醒了過來。
平復下自己激烈的情緒,我朝四周張望著,終於確定自己還身在耿府,於是鬆了一口氣。閔蘭坐起身,湊過來拭去我額上冒出的冷汗,關切地道:“景鬱,你怎麼了?”
我擺手道:“沒,沒什麼。”
夢讖什麼的,我可不會去信它。
看天色還是深夜,我便定了定神準備繼續睡,剛攬著閔蘭的腰打算躺下,卻見他低下頭,忽然紅著臉道:“景鬱,你……”
我?
我順著他的目光朝自己的下身看去,頓時一個激靈,再沒了睡意。
淡淡的熱潮襲上頭來,我有些愣怔地瞅著某個精神抖擻的部位。本以為沒個三年五載好不過來的不舉之症,竟就這麼好了?
兄弟兄弟,你可真爭氣。淒涼地瞅著它,又回憶起剛才的夢,我尷尬地朝閔蘭笑笑,便披衣起身打算去外邊衝個冷水澡。誰知閔蘭忽然拉住我,朝我搖了搖頭。我跌回床榻,正對上他那一雙含笑的瀲灩美眸。
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我抱著遍身紅暈的閔蘭,滿足地嘆了口氣。
和閔蘭親近一回,我的心情不由得愉悅了許多,連第二天一早的腳步都輕盈不少,可低頭看著腰間那塊沒有絲毫變綠跡象的紅玉,又是一陣陣煩躁。
“它到底什麼時候變回陽玉?”又過了一天,我終於忍不住去問耿鳴哲。
耿鳴哲悠閒地翻看著手裡的賬冊,半晌反問一句:“什麼時候?”他說著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