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番,道:“尚書大人的純陽之氣並不飽和,不然兩天就足夠了。”
我皺著眉道:“什麼叫不飽和?”
耿鳴哲放下賬冊按了按眉心,道:“簡而言之……尚書大人,您碰過女人麼?”
“自然沒有。”我理所當然道。
耿鳴哲的眼睛眯起來。
我這才想到不遠處和丫鬟們玩的瓊兒,擦著汗道:“只、只一個。”
我這一生,也就碰過董婕妤那一個女人,還不是自願的。莫非……
看著我頓悟的表情,耿鳴哲頷首道:“這便對了,如果尚書大人一直是斷袖,以陽通陽,沒有被屬陰的女人沾染,這會兒也早就見到燕柳了。”
他的笑容頗有些陰森,提到斷袖這兩個字時也極其咬牙切齒,我深知不能再順著這個話頭聊下去,於是打了個寒戰,遁走了。
摸著腰間那佈滿血絲的玉,我不禁發愁起來。這玩意兒一天不變成陽玉,他就一天不告訴我燕柳在哪兒。待這紅色完全被綠色掩蓋,得用多少時日?
耿冰牙現在已經和他妻子出了江州城,想必應是用不了多久吧。
中午的時候,某夫人的小蜜蜂回來了,回來的時候肩上還扛著一隻大粽子。
待看清這隻粽子的面貌時,我並未覺得有多驚異,仍是吃著耿府精緻的點心;可娘卻擰緊了一雙柳眉,用匪夷所思的表情看著昏睡的粽子,再把目光挪向小蜜蜂。“藍正輝,我記得我告訴過你,這姑娘名叫閔知賞。”她似笑非笑地開了口,言語間頗有無奈的意味。
小蜜蜂不明所以道:“是啊!”
“她姓閔。”
小蜜蜂撓撓頭,十分不解的樣子:“閔怎麼了?”娘嘆氣,繼續循循善誘道:“閔是皇姓。”
小蜜蜂仍是一臉茫然。
我在旁邊連連搖頭。同樣都是姓藍的,怎麼悟性就差了這麼多呢?
我不由得為自己感到了些小驕傲,頗為嫌棄地瞥了那隻想做我後爹的小蜜蜂一眼。眼看孃的腦殼上就要冒出青煙,我忙咳了咳對藍正輝道:“這位……兄臺,這姑娘就是我的妻子,知賞公主。”
藍正輝一呆,指著地上的知賞道:“她是公公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