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三寶的手指卻是十分靈巧,在穀道裡輾轉纏綿,極樂處被一直頂弄,內壁又被不住撩弄,如此來來回回,磨得宮子羽又硬了,“三寶三寶”地媚叫了起來。
這次林三寶不再管那蠟燭頭了,把蠟燭全拉出來扔掉,把宮子羽抱到床上去,仍尋了那把匕首來歡愛。宮子羽不甘心只自己一個被戲弄,一邊被堅硬的匕首鞘殼操弄,仍一邊尋著機會便去偷襲林三寶,待他也情動的時候,便用手或者嘴給他解決。
這一夜他們把房間裡能用上的東西都用上了,直到宮子羽捶著林三寶肩膀說做不動了,兩人才大被一蓋,昏睡了過去。
35
日上三竿。
林三寶鮮少地還躺在床上而不是在軍營裡晨練。他一動不動地盯著菱花帳頂,好像要把它盯出個洞來。
宮子羽走了,如他所言,當過一次將軍夫人他就心滿意足地走了,連信兒也不管了,走得好生瀟灑。
倒是自己不幹不脆起來了。
怎麼,真的被兒女情長困住了?
林三寶自嘲地笑笑,翻身下床,套上衣衫,手握銀槍,便到中庭裡耍起了槍法。招式起落間有輕微的內息紊亂,情事畢竟是有些影響,但也未至於讓功夫倒退太多,宮子羽說的“不進去就行了吧”好像也有道理。
遊思及此,卻是一陣灼痛自丹田湧上,不行,心亂了,真氣全都走岔了。林三寶緊皺著眉頭拄槍停下,強迫自己停止那磨人的思念。
“三哥!三哥!”小澄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王爺哥哥回來啦!還給我帶了好多京城的玩意!”
奇怪,按照習俗慣例,海宴平應該在皇宮與家人團聚共度,待到正月十五以後才返程回自己的封地,怎麼剛過初七就回來了?林三寶依舊皺眉,但憂心轉向了其他地方,他朝小澄點點頭,“好,我這就去拜見。”
海宴平在書房裡沏茶,茶葉是他這回從宮裡帶回來的貢茶,香味沁人心脾。
林三寶敲敲門便進來了,“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