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脹大了一圈,宮子羽輕輕皺了皺眉,轉個角度讓下巴張得更開些,才好全部含進去。
林三寶從未試過這樣的極樂,什麼江山家國鐵馬金戈,在這一刻都被情慾燒成了灰,難怪海宴平要他練那斷情絕欲的武功,這樣的銷魂蝕骨,有多少英雄豪傑能熬得住?腦漿全都煮沸了,無法思考,他顫抖著嘴唇喘氣,不自覺地摁住宮子羽的頭挺動,連囊袋也幾乎撞了進去,
宮子羽不及喘息,津液溼漉漉地往下滴,只能抬起眼睛來,似乎很哀怨地看著他,但見對方已經閉著眼睛享受了,他只能自己動手,捉住林三寶的手臂把他拉下來,按到自己同樣挺立了起來的地方。
林三寶下意識地握住便用力套弄,宮子羽一個激靈,嘴裡用力一吸,內裡那長槍便猛地暴脹,只覺得連那上面的筋絡血管都能清晰感受到。林三寶下身繃緊,不住往宮子羽深處挺進,塞得他嗯嗯嗚嗚地呻吟,才迷迷濛濛地張開眼睛,稍稍往後退了出去。
這一退宮子羽才發覺自己下巴都酸了,心裡很不厚道地想還好林三寶兩邊受傷了不大,要不一併堵進他嘴裡,就算是身經百戰的宮老闆也不由得心裡打個冷戰。
林三寶並不知道宮子羽那微妙的心理,往後退出一些,便想自己動手解決,宮子羽深呼吸一口氣,開啟他的手,捧著直挺挺地指向上方的槍頭,舌尖俏皮地勾弄那慢慢張開的頂端。
林三寶此時看得清楚,宮子羽臉上紅潮若霞,蒼白的面板上泛起了情色的薄汗,乳尖熟紅硬挺,身下物事也一樣翹起可愛的弧度。
他從前覺得宮子羽是枝頭上的梨花兒,不忍心看他被風捲殘雲打落泥濘,可如今他卻覺得他像只貓,還是挺頑皮專門愛撓人的那種,非要揪住來打屁股,直打到嚶嚶叫痛才知道要認錯的那種野貓。
於是他彎下身,一邊用力套弄,一邊把手指伸進他後庭裡搗弄。
久未使用的後庭一陣收縮,宮子羽似乎很驚訝林三寶會如此戲弄他,便也壞心地拿牙齒摩擦那埠,直磨得那小口沁出稀薄的白色液體,才重新含住了用力吸吮。
林三寶重重地“嗯唔”一聲,噴發出來的同時用力把三根手指插進了宮子羽的穴口裡。
高潮後的餘韻也足夠讓林三寶丟盔棄甲,只能靠在椅背上喘氣,宮子羽舔舔嘴角濃白的濁液,翻身騎到林三寶身上,“林三寶,你知道宮子羽的規矩的,嗯?”
“從不……半途而廢……”
林三寶慢慢平復下來,坐直身子摟住宮子羽的腰,握住他仍然硬實的下體摩擦,低頭吻他耳垂,含住那點軟紅廝咬,“對不起,這一輩子,對不起。”
宮子羽配合著林三寶的動作扭腰,半眯著眼睛,吞吐溫熱的氣息,“別說話,抱著我就好……”
林三寶不再說話,伸手把桌子上的燭臺拿過來,拔下那支紅豔豔的新蠟燭,抵在宮子羽穴口,一點點往裡蹭。
宮子羽本已情動,但那蠟燭頭未免太過粗糙,加之並未潤滑,十分難過,他抱著林三寶的脖子嗯嗯呀呀地搖頭扭腰,林三寶知他難受,也不急著進去,唇舌放開了耳垂,往下滑到鎖骨凹槽裡啃吻,一邊揪住了那朵紅梅花蕊來揉捏。
宮子羽腰都軟了,長腿夾住林三寶抱的腰,臀抵著他大腿磨蹭,前端竟是讓他磨蹭出涼涼滑滑的溼膩來,林三寶托起他來,把那滑液抹上,不急不慢地頂弄,一會便把那蠟燭半根都頂了進去。
那蠟燭抵在裡頭,受了溼氣跟溫度,竟是融化了一點,抽插間也爽利了起來,林三寶掌中的性器跳動了起來,不禁加快了動作,搗搗到底,宮子羽呻吟了出聲,似是喊痛,結尾處卻又撩起了銷魂的音調,箇中滋味,筆墨不能形容。
宮子羽出精時林三寶正把蠟燭抵著了宮子羽極樂處,頓時激得整個人一陣發抖,後庭猛力收縮,竟把那軟蠟夾斷了一半,林三寶撲哧一下笑了起來,伏在宮子羽耳邊吹氣笑道,“宮老闆,要是我真進去了,你這不算要把我也夾斷了?”
宮子羽臉紅如蝦子,卻也不甘在嘴皮子上輸人,“對,省得我防著哪隻狐狸精把你勾引掉!”
“這世間還有比宮老闆還厲害的狐狸精啊?真想見識一下呢……”說著,林三寶就用手指把那半截蠟燭往裡推。
宮子羽後背都僵直了,“別……別推太裡頭……會拿不出來……”
“不會拿不出來的。”林三寶手指上繞著了那露出來的燭芯棉線,他把那半截蠟燭往推,直壓向那極樂處,待宮子羽腿腳發顫的時候便拉動棉線讓它回來。
那蠟燭雖是體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