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2 / 4)

無憂撲哧一聲笑迴盪在鐵箱內,震得小郭頭皮發麻。想當年張無忌和趙敏在鐵皮屋裡是多麼的和諧,差點兒就少兒不宜了,怎麼到他這就這麼喜劇呢?

無憂笑完了,心裡舒坦不少,煩心事那麼多,未必說得完,不如揀件樂事來說說,“我當舅舅了。”

小郭還沒從前半段的微妙氣氛中跳脫出來,突然聽得這麼一句話,不由得懷疑自己昏迷不醒的時候到底錯過了什麼好戲。

“你外甥就是我外甥,下回見面,二舅舅封個大包封給他。”

無憂聽得好笑,卻不知小郭在暗自憂傷,下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倘若跟張教主一樣開掛,說不定自己一個乾坤大挪移就震開了這座鐵籠呢。

無憂早在小郭昏迷的時候就已經分析好了情況,此時一一說給他聽:“可以肯定對方不欲取我們的性命,否則不會是關起來那麼簡單了。棲夕山莊一切安好,不然沒有功夫將我們兩個安排妥當。將我們困住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外頭有什麼事情發生,不希望我們去攪局。”

小郭牽了牽嘴角,補充道:“我們兩龜速前進都到了棲夕,朝廷竟然沒到,你不覺得很蹊蹺嗎?我估計八成是往西北去追誠王了。況且如果外敵當前,無論如何你是棲夕山莊的人,總不至於把你給關起來吧!”

無憂眉頭皺得更緊,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被小郭這麼一說,他思路清晰起來了,喃喃自語:“不是外敵,那就是。。。。。。內亂?”

小郭笑眯眯地點頭,拍了拍無憂地腦袋,孺子可教也。至於是什麼內亂,就要靠無憂自己去猜了。

不過一猜之下,無憂的臉色越來越白,小郭看得心驚:“怎麼了?”

無憂重重地嘆了口氣,“棲夕山莊的祖訓,江湖人不理廟堂事。他並非不想追,而是等著我自投羅網罷了。”

小郭見他黯然,心裡也不好受,只說:“等我恢復功力,說不定能把這鐵皮打個對穿!”能不能打個對穿還兩說,血肉之軀VS銅牆鐵壁,那個,還是有一點難度的。

恁無憂和小郭在鐵皮屋內猜了個天昏地暗,但鐵皮屋外,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半月之前,棲夕山腳無故多出一隊草莽打扮的人馬,個個都是面布風霜的彪形大漢,似是趕了很遠的路才抵達這棲夕山腳。獨為首的一人一副名士做派,執扇綸巾,捏著一山羊鬍,眯眼瞧著那盤旋而上的山路,看上去面無表情,唯有細心的人才會發現他眼眶裡轉動的水光。這夥人說是草莽,行事做派卻更像訓練有素的軍隊,棲夕山腳無處投宿,便三三兩兩地紮了帳篷宿在林間。只有那為首的名士,率了小隊人馬先上山去了。

表面上平平靜靜地棲夕山莊,像是投入了一塊小石子,泛起了些許波瀾。

采薇萬萬沒有想到誠王會這麼爽快就放他回棲夕,是以那個瘦弱的人影晃入眼簾時,還未認出來。

那人顯然也沒有料到出來迎他的是一位妙齡少女,穿著薔薇色的裙裳,神色自若地坐在主事位上。

先出聲的是伶病酒,一聲采薇,從張嘴到出口,彷彿用盡渾身的力氣。

那邊采薇眼中含淚,一咬牙,又忍了回去,一聲爹爹,卻是怎麼也叫不出口。

伶病酒自知虧欠這個女兒良多,也不放在心上,如今她已經是棲夕山莊的主事,再稱呼她的閨名已是不妥,又猛然想起此行的目的並不是專程來訴父女衷腸的,忙定了心神淡然道:“主事大人,伶某奉命前來助主事一臂之力。”

采薇在心底冷笑一聲,明明是一筆交易,非說的像棲夕佔了誠王什麼便宜一般。

伶病酒見她既不說話,神色也愈發冷淡,柔聲說:“我領了一隊兵馬,就在山腳,雖不是武林高手,卻也是誠王麾下以一當十的精銳,你要做什麼事情,與我說一聲,我替你去做。”

采薇看向越發佝僂矮小下去的父親,忽然彎了嘴角,“我要做什麼事情,你都肯答應?”

伶病酒唯恐沒有彌補的機會,忙不迭答道:“但憑吩咐。”

“那我要這隊人馬歸我排程。”采薇毫不客氣地開口,冷眼看著愣在原地的父親。

“這。。。。。。”伶病酒略一沉吟,就知這其中利害,還未開口拒絕,就聽得采薇怒氣衝衝的一句:“我就知道。”

她兩頰紅暈,似是氣得不輕,“你說過的話,從未兌現。你說過幾日來接我,卻再也沒有回過棲夕。你說會帶我去逛廟會,看皮影戲,卻十幾年連個音訊都沒有。把我扔在這暗無天日的莊子裡,日復一日年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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