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落在的雪地上,哇地一聲吐出一大口黑血,掙扎著爬了幾下,卻終沒能夠爬起來。
眼淚順著陸展眉的眼角緩緩流出面具,梁鶴城一把鬆開他,“見過蠢人,還真沒見過像公主你這麼蠢的人。那一掌奴才用了十成十的功力,你要是還能站起來豈不是枉費了奴才這麼多年的修為?不過要死呢,也要讓你死個明白。”說完他反手輕輕一掌,擊落了陸展眉臉上的面具。
天涯珍珠見那面具滾落到一邊,面具下面的那張臉居然不是天涯崇山的,不由得驚撥出聲,“陸展眉,怎麼是你?我皇兄呢?”話剛出口,天涯珍珠卻又突然笑了,黑紫色的血從嘴角緩緩流出,“幸虧不是他。。。。。。幸虧不是我皇兄。。。。。。”
陸展眉閉上了眼睛,想阻止就要傾瀉而出的淚水,他此刻只想知道,天涯王朝的那個王,他要是知道這場權利之爭會把自己的親妹妹搭進去,他還會不會繼續?
“公主,如果沒有什麼吩咐了,那就容奴才要借你項上頭顱一用吧!”
天涯珍珠笑著說,“你要就只管拿去吧!”
陸展眉突然也笑了,又哭又笑地一張臉難看得緊。
他哭是因為珍珠,他笑卻是因為無憂。
那個策馬而去的公子無憂去而復返,此刻正一身血汙地站在梁鶴城身後。
“那也要問過我!珍珠的頭顱可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