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是哪裡的話,王爺那樣的人怎麼會去那樣的地方呢?就是派人找,也會去客棧棋館什麼的。哪裡想得到青樓?”
楊彩兒聽他說得在理,也定下心來了:“好,就按你說的辦吧。”
逼婚(6)
彩兒換了一身男裝,和司徒蹇楚找到了那個萬紫千紅,百花齊放的翠煙樓。楊汶寂被他們提在手裡,一臉緊張,像只待宰的鵝,“嘎”地不敢嘎一聲。
那些化得漂漂亮亮的姑娘小姐們一見到司徒,一個個都跟狗見了骨頭一樣。一窩蜂地就圍了上來。
“司徒大人,您可好些天沒來了,在忙什麼呢?莫不是忘了凝香我吧。”一身粉衣的女人甲。
“司徒大人,這些日子可把我們想的,聽說你在追著那寧王府裡的小姐呢,是不是啊?”一身青衣的女人乙。
“司徒大人有了家室,可就不能常上我們這裡來了,你讓我們幾個怎麼好嘛。”一衣藍衣的女人丙。
“想不到你還是這裡的VIP常客嘛。”楊彩兒用眼角斜著他,一臉鄙夷,“我說你怎麼一想就想到這裡來了,原來這是有緣故的。”
司徒蹇楚被她說得臉色不大好看,但事實就在眼前,也只能打落了牙和血吞了。
圍著司徒團團轉的那些個鶯鶯燕燕們這才注意到了楊彩兒,一個個又都殷勤地道:“這是哪家的小公子啊,長得可真水靈,莫不是女扮男裝的吧?”說著說著,人群裡就有人伸出手來,想摸摸她的胸。
楊彩兒本就看不見這種風塵女子,又見她摸的不是地方,當下就發了火。她一把拍開那女人伸過來的手,厲喝道:“這麼髒的女人,不要碰我!”
她這話一出來,大家的氣氛也都僵了。司徒是這裡的常客,這時只得輕咳了一聲出來打圓場:“這些女子都是苦命人,這煙花柳巷也不是她們願意呆的。”司徒蹇楚說了幾句,不放心地看了看楊彩兒的臉色,見她的臉始終不大好,也不敢多說了,只好揮了揮手打哈哈,“我這位兄弟架子大,你們媽媽呢,快叫出來。”
幾個女人有些不屑地看了看楊彩兒,有人小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嫌我們髒,就別來這地方。”
那聲音雖小,但楊彩兒也聽見了,她哪裡是個願吃虧的,立時就要衝上去打那女人,司徒拉了拉她,沒攔住,幾個人立時打成一團。
楊汶寂和司徒蹇楚對視了一眼,只能站在邊上很風騷地打醬油。
“喲喲喲,這是怎麼回事喲!我才上去一會兒,這裡怎麼就亂成了這樣了哎!”一個老女人尖尖的嗓子響了起來,老鴇扭著厚厚的屁股衝了上來,掐著水桶腰一陣亂點,“你你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上去把人分開!我僱你們是讓你們吃白飯的啊!”
隨著老鴇尖利利的嗓子,立刻有幾個五大三粗的護院衝了上來。楊彩兒冷冷一笑,一個一個地給他們摔了出去。塵埃落定,大廳裡已經是一片狼藉,幾個姑娘哭的哭,傷的傷,都爬過去跟那老鴇訴苦。
司徒蹇楚捂了臉欲哭無淚,鬧成這樣,他以後還怎麼進這個門啊!
見彩兒那毫無羞愧的樣子,司徒蹇楚只得悄悄摸到那老鴇跟前,偷偷塞了錠金子之後賠笑道:“我這兄弟脾氣有點大,給家裡的慣壞了,你別見怪。”
那老鴇收了錢也會笑了,燦爛了個臉道:“那是自然,上門是客嘛,這一個一個都是我們的衣食父母啊,哪有做兒女的給父母拿喬的道理。”老鴇揮了揮手絹,“都散了都散了!幹什麼呢!這麼閒做生意去……躺在這裡讓人笑話。”
楊彩兒離得遠,沒聽見他們說了什麼,但見那老鴇臉上的笑容也明白了七八分。這時一推身邊的楊汶寂:“看見了沒?你可學著點,以後也要這麼會看人臉色才行。”
楊汶寂瞪了她一眼,看著邊上的一堆姑娘小姐很有些害怕。這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都是女的啊!男的呢?!男的呢?!
司徒蹇楚看了他們一眼,指了指楊汶寂,小聲跟那老鴇交待:“看見那長得天仙一樣的小鬼了麼?”
那老鴇伸出頭來衝楊汶寂看了一眼,那眼立馬就直了:“這……這是誰家的小公子啊?多好一資質啊,要是讓我□幾年,一準比妲已還能禍禍!”
司徒蹇楚笑了一聲,小聲道:“你可別打算了,這人呢,我先放你這裡,你給我把人看好了,千萬別讓他受什麼委屈。”
老鴇聽他說得鄭重,只道是司徒蹇楚從哪裡弄了個小男人回來,只是不好帶回家去,先把人放在她們這裡了。老鴇也就點了點頭:“我說你怎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