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了吧。”楊寧烈不耐煩地睜開眼,面前哪裡還有楊小狗的身影的啊!
“你……你們放開我!”楊汶寂好不容易把自己嘴上的手扯下來。這時已經到了人跡罕至的小巷子裡。身後那人也放了大半的心,一鬆手就把他扔在了骯髒的地上。
“放……放肆!你們居然……”楊小狗憤憤地爬起身,在看到身後那兩人的瞬間自動消了音。
一臉陰險的楊彩兒,和……不懷好意的司徒蹇楚。
“臣,參見陛下。”司徒蹇楚假惺惺地彎腰行了個禮,在彎到最低點時候還用手捏了楊汶寂的腳一下。
“你……”楊汶寂的身子本來就敏感得異常,更何況是腳這種地方,當下慌慌張張地退了一步,臉要多紅有多紅。
“這小模樣真是勾人得很啊。難怪王爺連江山也不要了。”司徒蹇楚舔了舔嘴唇。
楊彩兒冷哼了一聲,“那好啊。你要了他吧。”
司徒蹇楚賠笑道:“我的一顆心兒都在你身上呢。”
楊彩兒上前捏了捏楊汶寂的小臉:“這小臉長得,看得我也是怪捨不得的啊。”
楊汶寂被她關在井裡好久,一直對她心裡怕怕的,甚至連女人也怕上了,楊彩兒給他的心理陰影要多嚴重有多嚴重。這時見她過來,急急地向後退了幾步,幾乎要哭出來了:“你別過來……”
楊汶寂這小子哪裡有彩兒厲害,楊彩兒的手還是捏到了他的臉。楊彩兒抿著薄唇,臉上的笑又刻毒,手下狠狠地擰了一百八十度,楊汶寂被她擰得臉發酸。
“你……你快放開我。”楊汶寂拍著楊彩兒的手,又怕拍得她疼了她兇性大發。
楊彩兒放開他,順勢一推,楊汶寂又摔在了地上。
“你看看我。”楊彩兒指了指自己的頭上,“這都是拜你所賜。”
“你……”楊汶寂看她頭的繃帶,又向後退了幾步,“你自己弄傷的,關……關我什麼事。”
“關我什麼事?”楊彩兒無聲地笑起來,“要不是為了給你出氣,我爹怎麼會把我推到井裡!”
“井裡?”楊汶寂一下子沒了主張,“什麼井裡。”
楊彩兒看他裝無辜,心裡有更氣:“你……你自己弄傷的,和我什麼相干。就是二叔要打你,也是你自己不聽話啊……”
楊汶寂只道是二叔教訓自己女兒呢。
楊彩兒一巴掌刮在他的臉上,把楊汶寂打得兩眼發黑:“要不是你在我爹爹跟前說了什麼,我爹爹哪裡捨得打我!我身上多少傷,你讓你千倍百倍地還給我!”
楊彩兒說著又要打。司徒蹇楚見楊汶寂可憐的樣子,心裡也有點不捨,忙把楊彩兒擋了下來:“你跟他鬧什麼鬧啊。要是讓王爺知道,又要多生事端。”
楊彩兒聽了也停了手。眯著眼想了一會兒:“也對,遲則生變,我們還是找個沒人的地兒,讓他‘失蹤’好了。”她這回是吸取了教訓,知道什麼叫速戰速決了。
司徒蹇楚聽她說得可怕,這事兒他做不來也不敢做。寧王的勢力他是知道的,早晚要露餡,殺了人這屍體早晚要被發現的,加上楊汶寂的身份又特殊,寧王又掛念著他。到時候,要是按公著來,他司徒蹇楚得誅九族,要是按著私的來,寧王又不會放過他,有沒有全屍還兩說呢。他幫著寧王造反,那是衝著飛黃騰達來的,他又不是聖父,用家全老小的性命來成全寧王的皇帝夢。
司徒蹇楚想到這裡已經想退縮了,但楊彩兒就在那裡杵著,他也不好明著說不幹了。
司徒蹇楚想了想,心生一計。這楊彩兒嘛,漂亮雖漂亮,但性子太差了,心裡又裝著王爺。自己是沒什麼機會了,退一萬步說,要是這個女人真進了他家的門,他的日子還不知道怎麼好過呢。他現在不受楊寧烈信任,為什麼不製造機會呢?
司徒蹇楚心裡有了主意,忙順著楊彩兒說下去:“上回翠煙樓的老媽媽跟我說了,這年頭大家的口味都有點變了,不愛女的愛男的。正好要幾個俊點的小孩子做生意思呢。我看汶寂長得就不錯嘛。要不……”
楊彩兒聽了先猜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怕了吧?“
司徒蹇楚見她這麼問,也展了眉笑,“這好,他不是這麼愛勾引男人麼?乾脆明碼標價地勾。這種興趣和職業合二為一的職業,能最好地開發一個人的潛力。”
楊彩兒也被他說得笑了,她本就求一個痛快,司徒蹇楚的主意正中她意,但是心下還有些不安:“要是被爹爹知道了……”
“哎……”司徒蹇楚揮了揮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