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沒來呢,原來找了這麼個跟神仙一樣的人物。哪裡還看得上我們這些庸脂俗粉哦……”
司徒蹇楚笑了笑,也不解釋:“反正你把人看好了。別讓人欺負他啊!我一會兒就讓人來接。”司徒這小子算盤打得那叫一個精,楊汶寂不見了,楊寧烈一定急死了,他要是這個時候回去通個風報個信,王爺能不愛死他麼?
“放我這兒,你放心!”老鴇扭了扭肥屁股,走上去摸了摸楊汶寂的身子骨,“真單啊、”
楊汶寂看了看她的臉,那臉上的脂粉跟牆壁似的,哇地一聲就嚇哭了。
楊彩兒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好了吧?好了就快走吧,這種地方髒死人了!”
“是是是。”司徒蹇楚點頭哈腰地跟著她往外走。走之前還小心地在楊汶寂耳邊說了幾句話,“別亂走,我就回來救你。”
楊汶寂本來哭得正厲害,一聽他這麼說,抽了抽鼻子看了他一陣。
“是真的!”司徒蹇楚不放心地又加上了一句。
楊汶寂看著司徒出了門,知道自己被扔在了這裡,心裡更怕,扁了扁嘴,又開始大哭。
這一哭就是好久啊好久,在哭這回事上,無論是體力還是耐力,楊汶寂都是個中高手。
楊汶寂哭個不住,老鴇哄了又哄,好話說了不少,這小祖宗就是哭得那麼糾心,邊上的姑娘們也圍了一圈又一圈,看熱鬧的看熱鬧,磕瓜子的磕瓜子。
正這種亂糟糟的場面直到茗言下來才中止。每個顧客滿門生意紅火的青樓裡都有那麼一個頂大梁的女子,就是老鴇見了也要給她幾分面子,這茗言就是這翠煙樓的花魁,老鴇最串意的接班人。
楊汶寂正哭得開心,一個悅耳的女聲就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