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地從身後冒出一雙手來,將他牢牢地護在懷中。楊汶寂大驚,正要呼喊,卻被人捂住了嘴,正慌張間,只聽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響了起來:“別叫,小祖宗,是我。”
來人正是小豆子。原來小豆子一時糊塗往門外走,走到了一半才回過味來。這小祖宗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怎麼今天這麼好說話?再說自己這一走,他不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麼?
這麼一想,馬上就明白了是中了計了,這一驚可不得了。於是小豆子急吼吼地殺了個回馬槍,回去一看房裡果然沒有人。又一想這小祖宗一準是來找萬歲爺了,便跑到這上清宮來看了一眼,正巧看見這小祖宗在這宮門口徘徊呢。
“小豆子?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啊?”楊汶寂一點不臉紅,還很樂呵地和小豆子打招呼。
“小祖宗別出聲,我這就帶你回去。”小豆子不安地衝上清宮看了一眼,語氣裡說不出的焦急。
楊汶寂平日裡什麼也不幹,就會吟詩作對畫個畫什麼的,而正走在通往藝術殿堂的陽光大道上的藝術家們都有著常人不能及的洞察力和執著。
一聽小豆子要押自己回去,楊汶寂在小豆子的懷裡像條毛毛蟲一樣扭了兩扭,“我不嘛!你跟我說。為什麼今夜宮裡頭沒有人?守衛還用了新人?”那些新人好凶哦。
小豆子猶豫了一下,暗忖是說還是不說、怎麼說、說多少、要怎麼把話說得虛虛實實撲朔迷離才能把這小祖宗哄回去。
楊汶寂白了他一眼,“別想了,老老實實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