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後知後覺地臉紅了一把,把這遲鈍都推脫在剛才一番驚嚇上。
“本來想趁著夜裡去你府上,結果看到你出來了,就跟上了,去洛陽?”
“嗯,對了!”我突然反應過來,“你把人全殺了?有沒有留活口?”我轉頭使勁張望。
“沒有啊,怎麼?”
“嗷!”我抱著腦袋兀自懊惱,“本來還想著可以引蛇出洞,太可惜了。嘶——”一不小心牽動了胳膊上的傷口。
“受傷了?”他黑著臉拉過我的手細看,其實哪用得著細看,這血不要錢的往外歡騰的冒,“忍一下,我帶了傷藥。”他起身去自己的馬匹那裡掏東西,我的視線黏在他身上不敢動,兩個月沒見到了,出現的又這麼突然而神奇。
“把手遞過來。”我聞言乖乖把左臂湊上去。
他拿水囊幫我清洗了一下,掏出瓶不具名
的東西,灑了白色粉末上去,用紗布按牢。
“疼就叫出來。”
“啊?”是有點疼,不過還好。
“這個藥效果很好,就是有點疼。”
“還行。”這皮肉傷雖然很少遇上,不過起碼也是個大男人。這點刺痛不在話下,更何況我現在沒什麼心思管疼不疼。
他抽出一些綁繩把傷口綁好,檢查了一下沒問題才放手。
“你剛才說的引蛇出洞是?”話題又轉了回來。
“啊!可不是嗎!我就不知道是誰在和我作對,現在親自出來就是想引出幕後那個傢伙,誰知道……”我的聲音漸漸低下去,因為姬函的臉色越來越菜,我明智的收了口。
“你不應該這麼胡來。”雖然語氣不怎麼嚴厲,可是周圍溫度還是陡然降了降,“萬一沒有遇上我,你準備怎麼辦?”
我不知道他們人身這麼厲害啊,更何況不是被梁復月那麼一弄昏頭了嗎?
我頓了一下,他應該還不知道梁復月的事,猶豫著是否要透露。
他看著我不做聲響,緩了緩語氣,“我們先找地方休息一下。”
“欸?不直接去洛陽嗎?”這裡離城門也不遠了,再趕一會兒路就到了。
“能騎馬嗎?”
“我……”等等,好不容易見到人,進了洛陽又要有的忙,現在是兩個人獨處,我有點心動了,“我看還是休息一下吧,也不差這點時間了。”
他牽著兩匹馬,我慢慢拖拖跟上他的腳步。
“你說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