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就看見木棋走了進來,謝嚴錫仔細回想今天,突然發現自己和景桓獨自相處的時候都會有人來打擾,不是周玉就是木棋,但是暫時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於是語氣不太友善地對木棋說:“吃吧,景公子給你添的碗筷。”木棋卻並不動彈,左瞧右看了半天,確定沒人的時候才緩緩開了口:“掌櫃的,我聽周玉說,她覺得景公子人比較複雜,我們一致認為你還是別長期和他在一起了,能讓他住在逢回也算是我們仁至義盡了,何必再自找麻煩?”謝嚴錫突然有點生氣:“逢回裡我才是掌櫃的,一切我來做主
,況且景兄剛才已經對我說了他的來歷,這件事我不想再提,再說做人做到底,我幫自己的朋友都要周玉多嘴嗎?再說我不是讓你看著鋪子嗎?如果現在又病患來了怎麼辦?誰讓你跑出來的?”謝嚴錫越說越激動,不覺得語氣加重了許多,還好木棋從小便跟著謝嚴錫,自然是不在意這些,只能又勸了一會謝嚴錫,無奈眼見著這會不能再和謝嚴錫交流下去了,便只得吃了餛飩回逢回了。
夜色漆黑,若是不仔細看,很難看出餛飩店的頂上,站著一個人,金邊錦服,衣抉飄飄。
☆、第七章
又是大清早的便有人來叫門,景桓有比較嚴重的起床氣,反正謝嚴錫應該起來了,所以索性裝睡,躺了一會漸漸又睡著了,突然門猛地被推開,謝嚴錫慌慌張張地叫道:
“景兄,快起來,外面有人來找你,要不要報官?”
景桓本來被驚著了是很生氣的,但是一聽謝嚴錫這前後毫無關係的一句話又暗自覺得好笑,便問道:“為何要報官?”
“因為他們都拿著刀,來者不善,要不要先躲一躲?”
他們?景桓微迷起眼見看著謝嚴錫:“噢?是什麼樣的人?”
“一男一女,那個女拿著挺粗一條鞭子,誰攔打誰,一直說要讓你出去見她,那個男的就站在旁邊看,也不攔著。”景桓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來找他的人是誰了“噢?那男的是不是穿著一身黑袍?”
“是啊。”
景桓淺笑 “謝掌櫃受驚了,不必擔心,景某馬上出去處理。”於是便把驚慌的謝嚴錫退出了門外,半晌,景桓出來看見謝嚴錫還在門口等著,神色憂慮,不由得有些動容:“嚴錫,不必擔心。”便和謝嚴錫一起去外院。
映入眼簾的便是紅衣女子“奮力廝殺”,周玉木棋都在手忙腳亂地阻攔,還是免不了水缸碎裂,竹葉飛舞這一紛雜的場面,唯獨那黑袍男子彷彿無關於這場紛爭,似乎並不打算出手,景桓看了看身旁的謝嚴錫,再不制止謝掌櫃就要急死了,無奈地嘆了口氣叫道:“天嬌。”
二字一出口,滿院寂靜,所有的人都看著景桓,但只寂靜了半晌,喚做天嬌的女子輕易地擺開了周玉和木棋,放下了手裡的鞭子,不慌不忙地抽出腰間的雙斧,疾衝到景桓面前,眼看那雙斧便要落下,黑袍男子身形一閃,隔空扔來一把細劍,景桓穩穩接住,擋住了夙天嬌的重擊,但是這細劍怎麼抵擋的了玄鐵製成的黑鳳雙斧,兩招下來,細劍便脆生生地斷了,景桓用質問的眼神看著黑袍男子,黑袍男子無比無恥地說道:“抱歉。”
景桓正想怒罵兩句,便見著斧韌朝自己劈來,木棋周玉早已愣住,謝嚴錫看的驚心,覺得自己竟然有跑過去幫景桓檔下那一擊的衝動了,卻看見景桓拿起立在牆壁的掃帚,用掃帚頭四兩撥千斤地擋開了雙斧,又用掃帚柄把夙天嬌手裡的雙斧打掉,步伐也是越來越穩,步步逼近,夙天嬌只得連連後退,突然景桓一個回身,掃帚柄的頂端直至夙天嬌的喉嚨,不到一寸。夙天嬌平息了一下呼吸,挫敗地開啟掃帚柄,低著頭說:
“你贏了。”
語畢便背過身去,景桓輕笑一聲:“你
是急火攻心,不然哪有什麼輸贏之說呢,打累了,先休息休息吧。”
“啊,對對對,先進屋休息吧,別站著了,木棋,倒茶。”謝嚴錫也忙配合著景桓招呼著,生怕一不小心兩個人又打起來。
眾人都入座了,黑袍男子緩緩站起來道:“在下夙黑鳴,吾妹夙天嬌。”折騰了一氣,謝嚴錫這仔細看到了夙黑鳴,是比景桓更加傲氣的容顏,彷彿有著攝取人心的驚豔,比起景桓寧靜溫和的氣質,多了幾分張狂的氣焰。
謝嚴錫看景桓沒有引見意思,就站了起來:“我是逢回的掌櫃,謝嚴錫,這兩位是逢回的夥計,木棋,周玉,呃。。還有景桓,你們認識的。”
正當謝嚴錫想問明夙家兄妹的來意時,門邊傳來了聲音:謝師傅,您這沒什麼事吧?”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