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安塔倫元帥。”我說得激動,垂於身側的雙手握緊拳,“金隱心感激之至。”
其餘據點分佈極廣,搗毀任務不限時間,總之頭也沒了,元氣已失,這時候他們又顯出大方之色,不急著趕盡殺絕了,畢竟裡面有些能人是世界政府想要吸收的。
他倒是給我面子,什麼惡劣玩弄,你只要明說被宴禟幹得哭天搶地,鬼哭狼嚎不就完了。還讓我出口氣,真是謝謝你祖宗十八代,我前面要是說想去看看宴禟,抽他幾個耳光洩憤就好了,哎。
“那位原爺呢?”位於上座的邪帥隨意的發問,“他和小隊的關係好像也很不錯。”
“完成任務後沒再見到。”我垂頭回答,那小子不知道跑哪晃悠去了,這麼問,不會有什麼潛在意義吧。
“我記得,小隊很久以前提醒過原爺,說不能為我們辦事,會落得和宴風皇一樣的下場。”
來了來了,刁難來了。
不過好在這句話是費斯亨說的,邪帥則一副準備看戲的架勢捏起杯子淺啜了口茶水。
我這要是在古代,肯定得二話不說啪地跪地。
我抬起頭,對上費斯亨眨了眨眼,再看向邪帥,搖了搖腦袋,難受地說道,“不知費大將此時說這話有什麼含義,若是針對我,大可以說我對宴禟產生了愛意,對待任務不甘不願,生出叛亂之心。”
費斯亨聞言想狡辯什麼,邪帥一個揮手製止。
“大將莫要拿我小時候無知的話當真,費大將應該清楚,這次任務是高層統一決定後才交由我執行,即使我有違背叛變之意,也無從下手,宴禟誘騙玩弄我在先,我恨不得除之他後快,識時務者為俊傑,我自會分辨青白。”
“費大將以後注意說話。”邪帥開口,我暗自吐出口氣,剛剛那氛圍,壓抑的後背僵硬,頭腦悶熱。“大將你不要再欺負我們小隊了,不管是小隊的為人或是能力,本帥都很欣賞。”
我抬起頭衝邪帥感激的一笑。
“小隊的頭腦記憶令我們佩服,也正是我們需要。”邪帥捏著杯子在手中轉了轉,隨後放下,“本帥這次來也只是想表彰我們的大功臣,金小隊,此次任務完成的非常漂亮,本帥以及其他幾位大帥都很看好小隊。”
很看好我是什麼意思?
讓我也加入到競選元帥的激烈隊伍之中?
嘿嘿,運氣不會這麼好吧,瞟了眼費斯亨,他似乎和我想到了一塊,正朝這邊怒瞪著,多個競爭對手的確不是值得高興的事,我又沒有興趣,你瞪我有什麼用,有本事瞪那位邪帥啊,話是他說的。
監視是裝在我頭上的,準確的說是植入了一根頭髮上去,比我本身的頭髮粗幾圈,稍硬,並不顯眼,混在我一頭黑毛當中倒挺和諧,至少我沒發現。
這些都是費斯亨告訴我的,說要是我有興趣,可以在撤除監視的第二天看看枕頭上有沒有頭髮掉下來,或許其中就有那根監視毛。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拿我尋開心。
反正我是決定那天不管掉幾根毛,我都收藏起來,以後給我的孩子看,跟他們說,你爸爸我多麼多麼厲害,被這根毛安在頭上這麼長時間。
現在想來,怪不得宴禟和商曦晟看到我準要摸我腦袋,原來是對著監視毛不爽。
啊!!!
和厚臉皮宴禟在一起我還可能有孩子嘛,嗷!!!
我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叫金……嗚嗚!!!
噢,對了,關於宴禟,並不像他們放出的訊息那般要取宴禟的性命,關押宴禟的監獄,位處四面環海孤島之處,收押在內的俱是罪孽極深兇殘的罪犯。
沒有死刑,終生奴役,永生監禁。
第四十九章
課間休息,晃盪在走廊,插著口袋吹了幾聲口哨,被同路過的一名女教師嫌棄地狠狠瞪了一眼,我朝她呲了呲牙,又一聲響亮的口哨聲吹出,這教師似乎正義感十足,蹬著高跟鞋走到我跟前,扶了扶眼鏡,我翻了幾個白眼。
“同學,隨便對著異性吹口哨。”這女人頓了一頓,不知是氣憤還是怎麼的,面上有些微紅,“這是流氓行為。”
流氓行為?!
報應來了,我曾經腹誹過宴禟是老流氓,現在自己被人控告為流氓行為,這是不是該稱為現世報。
你也不看看你多少歲數了,我耍流氓還用對著你麼,嘖。
你怎麼就曉得我對異性吹口哨了,我幻想我的禟哥對他耍流氓不行啊,礙著你什麼了,上你的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