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此一役之後,墨衣教教主與副教主盡皆落網;等待他們的必然是最可悲的下場。
“蕭兄弟,你活著就好。呵呵,今晚有齣好戲,要不要隨我們去看看?”
振武堂堂主李飛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神色詭秘地說道。
因為出賣邵庭芝之後,內心一直有所不安的蕭海天顯得有些神色恍然,他的眼前又浮現了那個漂亮男人的身影。
對方待自己初時的確是狠毒非常;可之後卻一改之前的態度,如同對待戀人般厚待自己;這讓他的心中難免有一絲波動。
“……也好。”
蕭海天回過神來,想到自己此番迴歸風華谷之後與兄弟們相聚比以前少了許多,也想借機再過回以前那種大塊吃肉,大口喝酒的隨性日子,當即就點了點頭。
傍晚一到,已用過晚飯的蕭海天便被李飛等人攙到了此次與風華谷共同剿滅墨衣教的天子軍營地。
風華谷的人與天子軍皆是白天趕路,晚上休息,這樣一來,也可慰勞一下眾人疲憊的身心。
到了晚上,規矩繁多的風華谷眾人自然是安靜休息,連陸逸雲也只是留在馬車裡不再露面。
而天子軍營地裡眾將士則會喝酒吃肉,做一些消遣之事,以作放鬆。
振武堂堂主李飛乃是此次奉命帶軍的李參將遠房堂侄,知悉今晚會有調弄墨衣教俘虜的好戲上演之後,深以為蕭海天與墨衣教之間有著不共戴天仇恨的他熱情邀上了對方前來出氣。
在陸逸雲的管轄下,他們不能虐待風華谷手中所掌握的部分墨衣教教眾,可是天子軍的人可沒那麼多顧忌。
而且陸逸雲強行要去了越星河,風華谷為了避人口實,則不得不將本是由他們抓住的邵庭芝等諸位墨衣教要員交給了李參將,由他們獻俘邀功。
李參將站在大帳門口看著那些正在起鬨大笑的軍士們也跟著笑了起來。
“叔父,我帶了位朋友過來。”李飛扶了蕭海天上前。
“噢,是嗎,呵呵,好戲就要開演了,你們若有興趣也不妨來玩玩。來人啊,把那廝帶過來。”
李參將揮了揮手,朗聲喝斷了那些正圍在一起的屬下。
蕭海天來到這裡以後,已是覺得自己與此處浮躁的氣氛格格不入,心裡開始後悔答應了李飛。
“他們這是要做什麼?”蕭海天問道。
李飛轉了轉眼珠,湊到蕭海天耳邊,低聲說道,“這事可別讓谷主知道。他們這是準備拿幾個墨衣教的俘虜洩火呢。大家都是男人,你也該懂的。這荒山野嶺的哪裡去找女人,所以……”
聯想到自己在墨衣教時所遭受的屈辱,蕭海天咬了咬牙,雖然墨衣教眾多是匪類,可他也不願見到這種低劣下流的辱人手段。
“我要回去了!”蕭海天不等李飛說完,拄了手杖就要離開。
“唉,來都來了,看看熱鬧嘛。”李飛猶自勸慰道。
突然一陣歡呼響起,一個披頭散髮的男人已赤裸著身體被人抬了過來。
“這騷蹄子看樣子還沒過癮啊,現在多少個兄弟爽過啦?”
李參將陰冷地一笑,看了眼癱軟在地上扭動身體的男子,不懷好意地問道。
一名副將隨即上前,大聲地說道,“回稟將軍,咱們給邵庭芝這廝用了尋常數倍的春藥,只怕他今晚都不會消停了。從您第一個算起,到現在已經有三十九個兄弟操了他那騷穴了!”
“哈哈,好,誰來湊齊第四十個?!”李參將摸著鬍鬚哈哈大笑,他是第一個強暴邵庭芝之人,竟是有些懷念這男人身體的滋味。
邵庭芝三個字讓本想趁亂離開的蕭海天頓時白了臉。
他緩緩轉過頭,只見在自己面前總是一副冷傲模樣的男人早已沒了半點矜持,散亂的黑髮遮擋了對方的面容,蒼白赤裸的身體上滿是各種汙穢。
大概那些軍士也是嫌他髒了,沒一會兒便有人提了一大桶冷水過來,嘩啦一聲全部澆在了邵庭芝的身上。
狄蘭生的一碗散功藥讓邵庭芝失去了任何反抗的機會。
他已經不記得有多少人把自己壓在身上,又有多少人對自己極盡侮辱與折磨。
就在幾雙手胡亂摸到自己身上之時,邵庭芝聽到一把熟悉的聲音,那個出賣他的男人就在面前。
“住手!”蕭海天怒吼道,他拖著傷殘的腿掙扎著走到了邵庭芝跟前。
也就在此時,癱軟在地上的邵庭芝忽然大笑了起來,他對蕭海天並不好,他曾令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