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歡的嘴裡和下體的小穴。一個接著一個輪番上陣,歡幾乎連喘一口氣的機會都沒有,很快的下體和嘴裡就溢位紅白相間的液體。
像野獸一樣的輪暴在凌晨結束,發洩完的侍衛們揚長而去,歡就像一個殘破的木偶被丟在院子中央。雙腿因為過度的凌虐無法併攏,只能大大張開著,下身流血不止,嗓子卻是紅腫潰爛發不出聲音,張開嘴也只是流出混著血絲的精液。歡的意識跌進黑暗裡,與現實中遭遇的蹂躪相似的夢境一遍遍重複,他恐懼地哀求但發不出聲音,只有無休止的窒息的痛楚包圍著全身,一點點吞噬著他的生命。
第二天中午歡在強力的春藥刺激下痛欲交加的醒來,他呻吟著哀求著渴望得到愛撫,哪怕是強暴也好。他的理智和羞恥完全崩潰,他甚至主動擺出淫蕩的姿勢,任何一個人只要遠遠地看一眼就會被挑起慾念,但是沒有人敢靠近他,因為太子的命令。
這樣的折磨比輪暴更讓歡難以忍受。他無意識的在固定他脖頸鐵鏈的粗糙石柱上摩擦著下體,冷硬的觸感彷彿可以緩解焚身的慾火。
捱到日落的時候,太子終於動了惻隱之心,讓人隨便找來一根木棍,捅進歡的下體。歡的幽穴再次被撕裂,但是被春藥折磨的快要發瘋的歡顧不上鑽心的痛楚,儘量扭動身體讓木棍在體內摩擦。
“真是淫蕩啊。”太子乾冷冷地笑著,“一根木棍就能讓這頭小畜生整晚的興奮。看來明天要多找些畜生才能滿足他。”
春藥的作用一直持續到轉天上午才逐漸退去,插進歡下體的木棍被拔出來連帶著一片血肉,歡已經陷入深度昏迷。太子乾不給歡任何喘息的機會,就立刻命人牽過來三隻被餵食了春藥的獵犬。
獵犬好像對死屍一樣的歡並不感興趣,太子乾就只有耐心等待侍從們把歡弄醒。這個時候奴隸小何戰戰兢兢地出現在他面前。
“你怎麼回來了?難道才三天就被梁非玩膩了嗎?”太子乾厲聲喝問。
小何有些驚慌失措,他憑著美麗的容貌和出色的床上功夫一直是太子寵愛的貼身奴隸,主人從來沒有對他發過這麼大的脾氣。他雖然知趣地立刻跪在地上,但是心中仍然委屈,顫聲為自己辯解道:“主人,梁大將軍三天都沒有碰過我,甚至都不曾正眼看我。我出入都儘量跟在他身旁,他卻當我是空氣。”
“你脫光了衣服挑逗他,他是男人的話就絕對不會沒有反應。”太子乾狠狠地道。
“昨天晚上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向您說的那樣在他的臥房裡脫光衣服擺出最卑賤的姿勢引誘他。結果他終於對我說了一句話:你是叫小何吧?這幾天辛苦你了,明天一早你就回皇宮去,轉告太子殿下,請他把我的奴隸還回來。他說完這句話就不再理我,任我苦苦哀求,甚至趴到他的身上隔著他的衣服親吻,他只是不耐煩地揮手把我打到地上……”小和淚眼汪汪的話還沒有說完,太子乾的巴掌就落在臉上。
“沒用的東西,才三天就被趕回來。”太子乾咬牙切齒:我這邊還沒發洩夠,就要把那個賤貨送回去,真是心有不甘。但是他不想被心愛的梁非認為是不守信用的人,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讓人把歡從石柱上解下來,拖在馬後送回了大將軍府。
沒有了歡,太子乾只能把未發洩完的怒火轉嫁到了小何身上,人獸交歡的血腥表演暫時讓他忘記了不快。
幾天以後,歡才清醒過來,包裹全身的痛楚比昏迷的時候更清晰,就像一張逐漸收緊地由利刃編織的網,勒進血肉刺入骨中,讓他無法逃避。他咬牙慢慢睜開眼睛,發現置身一間簡陋的小屋中,而且,竟然還躺在一張床上。雖然他能感覺到自己赤裸著身體,但是身下鋪著破舊卻柔軟的褥子,身上也蓋著棉被,給予他難以想象的溫暖和舒適。是在做夢嗎?從沒有做過如此的美夢,歡趕忙又閉上眼睛,但願這個夢不要醒來。
迷迷濛濛中歡聽見隔壁房間裡傳來一些人絮絮叨叨的抱怨,歡漸漸明白這裡大概是僕人們住的院子。他已經回到大將軍府了,太好了,又回到了那個溫柔的主人身邊。忽然他又害怕起來。他為什麼會睡在僕人們的房間裡?作為一個卑賤的奴隸主人房間的地板才是他應該待的地方。難道主人已經厭惡他了?把他隨便賞賜給了某個僕人?
一定是這樣的。想到這裡,歡禁不住哀傷的落淚。但是主人的決定是不會更改的吧,作為奴隸他必須服從,他應該認命。說不定過一會兒就要伺候新的主人,他還是抓緊時間面對現實吧。
歡又躺了一會兒,攢足一些力氣掀開被子,翻身滾到床下,掙扎著爬到牆邊,蜷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