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聽到這句睜開眼睛吃驚地看著梁非,過了好一會兒才用最謙卑地語氣微笑著說道:“您真是仁慈的主人啊。”
梁非看得出歡的笑很勉強,完全是為了討好主人的虛偽做作,歡只會說這些話嗎?他很想知道歡究竟在想什麼。“你現在最想做什麼?”梁非問道。
歡不假思索地回答:“請主人上我吧,我淫蕩的身子渴望著您的玩弄。”
梁非盯著歡蒼白悽美的容顏上那雙迷離的眼睛,心中升起怒火,這哪裡是真話?就算是最卑賤的奴隸也不可能喜歡被別人強暴的。“下賤!”梁非罵出口,抬手一個耳光把歡打倒在地上。
歡的嘴角溢位鮮血,他的笑容卻更加嫵媚,主人為什麼打他呢?或許主人喜歡暴力血腥,或許是他表現得不夠淫蕩。於是歡努力地跪起,把雙腿儘量張開,用被反銬在身後的手摸索到幽穴附近的那個金環,拉扯著使自己的小穴張大,再低頭含住胸前的金鍊,發出含糊的呻吟哀求道:“……請主人上我吧……”被主人插入總比塞滿龍眼插進蠟燭心裡要好受一些。
梁非沒有想到歡這樣淫蕩,光是擺出這種姿勢和嬌媚的喘息呻吟就撩起了他的慾火。但是梁非的理智尚在,歡的小穴依然綻裂著,只是輕微地拉扯金環,就會湧出鮮血,勉強承受他的慾望一定會血流不止。但是歡為什麼還要挑逗他呢?他為什麼不肯說出真實的想法?
“你說實話,否則我就打你。”梁非威脅道。
歡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他猜不出主人到底想聽什麼,他只好把他知道的最淫蕩下賤的話說出來,哀求主人上他。但是這顯然沒有讓主人滿意,主人的拳腳落在他赤裸的身體上,他無力招架也不敢躲閃,直到被打得大口大口的吐血,他才意識到或許主人只是想找個理由打他,他說什麼都是沒用的,於是他乾脆閉嘴省省力氣。
“你怎麼不說了?你想做什麼?”梁非踢了踢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歡,他有點後悔剛才一時惱怒出手太重。歡已經陷入昏迷,咳著血,蜷縮起身體下意識地呻吟著:“……餓……很餓,主人,求您,求您給我一點吃的吧……”
他想吃東西啊,原來只有昏迷的時候他才敢說真話。
歡昏迷了一會兒就醒了過來,還沒有睜開眼他就聞到食物的味道,好像就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是在做夢嗎?為什麼睜開眼睛仍然可以看到嘴邊的地上放著一盤糕點,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聞一下就好像感覺不太餓了。
“你餓了吧,這些是給你吃的。”梁非看他醒了就對他說道。
“給我吃的嗎?是真的嗎?”歡雖然餓極,但是仍然要確認一下。過去的主人從來沒有這麼好的心腸,不會是耍他吧,還是某種折磨的開始。
“是的,我命令你把這盤糕點全吃掉。”梁非不耐煩地回答。
歡真的餓壞了,不管接下來會怎樣他只希望自己能在主人改變主意以前把食物吃下肚。
梁非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狼吞虎嚥的吃法,一眨眼的功夫盤子裡的糕點就消失了,連碎屑都被歡用舌頭舔得一乾二淨:“你幾天沒吃東西了?又沒人跟你搶,吃的這麼急。”
歡舔舔有些乾裂的嘴唇,小聲道:“大概有五天了。我真的很餓,害怕主人會改變主意。”
梁非只感覺有什麼東西咽在嗓子裡,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歡意識到自己的話讓主人不快,趕緊改口:“主人善良仁慈,能做主人的奴隸真是太幸福了。”
五天沒有吃飯,任人蹂躪,清醒的時候連餓都不敢說,再痛苦也只能默默忍受,還要強顏歡笑用盡屈辱的姿勢討主人歡心,這就是歡的生活。奴隸們都是這樣的嗎?這也未免太悽慘了一些。如果換成是梁非,這樣活著還不如早死早解脫。
“你從生下來就是奴隸嗎?一直像這樣生活嗎?”
歡抬起頭,眼神迷茫:“我只記得最近三年在平遠侯府的事情,之前沒有任何印象,不過應該也是奴隸吧,一直是這樣子的。”
梁非發覺歡除了叫床呻吟以外的談吐用詞文雅語音柔和,絕不是一個低賤的奴隸該有的,而且平遠侯段凌霄是一屆武夫朝堂上都是滿口髒話,肯定不會費力培養斯文的奴隸,難道歡以前並不是段凌霄的奴隸?梁非心中疑惑,但是歡好像是失憶了,三年前的事情怎麼也想不起來,就連如何進的平遠侯府都沒有印象。還是找個機會查一下這些年平遠侯府買進奴隸的記錄冊吧,梁非打消了繼續逼問歡的念頭,擺擺手說道:“我要休息了,你睡在屋子裡吧。”
歡如釋重負,正要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