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豐皇,西豐皇便不會尋我麼?”
白使“哈哈”一笑:“朕以為朕整日只四處遊覽,已打消了所有人戒備,未想到還是瞞不過國師之眼。不錯,朕此次來確實是有目的,而且又需要國師大人的幫忙。”
國師頓時面露怒色:“我已助你奪得三個城池,你還不滿意?我上次已經說了,那是最後一次,我們的交易已經結束。”
不似國師的急躁,白使坐下後邊敲著玉笛在掌心,邊不急不慢的說:“那三個城池本就是我西豐國的國土,只是十五年前不慎落入你們手中而已。如今朕想要的是整個雲沂國。”
“想要我雲沂國?”國師一驚,“這不可能!我絕對不會答應。”
白使放下手中玉笛:“朕之前便聽聞,雲沂國新皇並不注重訓練兵馬,此次親自來此也確定了貴國兵馬確實不夠強大,但我西豐國自那日戰敗後,十五年來一直在操練兵馬。雖然貴國土遼闊,打起仗來卻不一定是我西豐國的對手,國師說怎就無可能?”
國師冷冷一笑:“西豐國地處極熱之地,冬季的夜晚都堪比我國夏季白晝,若是這個時節發兵,想來不用我們出戰,西豐國的人馬便受不了寒冷直接退兵了吧?”
白使卻是一聲輕笑,繼而信心滿滿的開口:“所以朕準備在四個月後的夏季,也就是貴國最熱的時候發兵,那樣我國人馬適應,貴國的人馬卻是士氣最容易懈怠的時候,只要國師再幫朕裡應外和一下,那朕奪取貴國便是勢在必得了。”
房頂上的沈弈聽到此時只覺心越來越涼,原來白使果然是西豐國皇帝,前幾年城池丟失竟然是國師在背後幫忙,若是這次國師再同意,那後果便不堪設想。
只聽國師冷哼一聲:“算盤打的不錯,但我們的交易已經結束,我不會再幫你做任何事。”
白使慢悠悠的掏出一張紙展開:“國師別忘了,朕的手中還有你當年為了嫁禍蘇裕,找人偽造的書信,信中的字型與我父皇的雖然極像,但只要拿出他的親筆一比對便知真假。這是我父皇蓋有玉璽印章的手書,不如,國師自己辨認下?”說著又掏出一張紙展開至國師面前。
沈弈一愣,未想到那捲宗裡那張不知所蹤的書信竟然在西豐皇手中,趕緊緊緊的盯向那兩張紙。
“你!”國師立即大怒,“你不是之前就答應過我,只要幫你收復三個城池,你便銷燬嗎?你竟然不守信?”
白使卻是一笑:“其實這個銷燬與否已經不再重要,朕若是想要挾於你,你與朕之前的書信往來隨便一個便可作為證據,再加上奪取城池的過程,想必很難讓當今的雲沂皇不相信。”
國師不禁苦笑的搖搖頭,“想我在官場混了這麼久,卻還是栽在了你手裡,人果然是不可做虧心事,早晚也同樣會被人算計。”
白使亦是搖搖頭:“這怎叫算計?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之前朕得了城池,也給了你無數財寶,若是日後朕收復了雲沂國,你便是開國功臣。若說算計,其實如今的雲沂皇很是忌憚你,處處對你進行防備,甚者可能有剷除之意,國師不該不知吧?”
國師眼神一閃,沒有言語。
白使一笑:“為表朕的誠意,朕將這兩張紙都交還於你,讓你自行銷燬。”說著將兩張紙遞向國師。
國師猶豫了一瞬還是將書信及手書接過,看了一下四周,並無可銷燬的物件,遂裝進衣袖:“那你要我怎麼幫你?”
白使一笑,甚是狂妄的說:“很簡單,據我所知,京城的禁衛軍統領是你的親侄婿,京城一向是最難攻取之地,等我西豐國打到雲沂國京城外,國師只要讓他放棄抵抗便可,之後我一樣可將他封官進爵。”
打到京城?口氣倒是不小,從西豐國到京城至少要經過十幾個州縣,國師心裡冷笑,嘴上不由揶揄:“都已然打到我雲沂國京城外了,還需我差人放棄抵抗?”
白使拿起桌上一張書卷,淡淡的說:“只是減少些麻煩而已。國師是聰明人,到時自然知道怎麼做,這是盟約,國師簽字吧。”
“盟約?”國師瞥了一眼並不接,“恐怕是你要留下的罪證吧?”
白使搖搖頭:“非也,不僅非罪證,而且是功證,等朕拿下雲沂國,便以此向眾人說明你是如何幫朕,從而為你封王。若是你仍有懷疑,那簽完之後由你儲存。”
國師低頭看著盟約:“你如此信任我?如今在我雲沂國的勢力範圍內不怕被我滅口?”
白使哈哈一笑:“朕既來的了這雲沂國,便亦出的去,朕相信國師絕對不會做魚死網破之事,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