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覺。杏眸看著冷憐月,雖然還是冷著臉,只是怎麼讓他覺得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太一樣,就是一種感覺。
鳳眸抬起微偏過頭瞥著宇肆懿,眸中色澤深沉,“醉清風。”紅唇淡淡吐出三個字,冷憐月左手抬起手中金針,金光閃進宇肆懿的眼,宇肆懿只覺身上寒毛直豎,雙眸小心的看著冷憐月手中的金針,嚥了咽口水,“那個,憐月,暗器很危險,不能亂玩,收好,收好。”聲音有些發乾,他只得小心把身子往後傾去,儘量拉開與金針的距離。
宇肆懿趕緊轉開話題,“你說‘醉清風’難道我昏迷是因為那酒,我,喝醉啦?不可能啊,那蕭絮走的時候我都還清醒得很,要是下藥,有問柳在,他不可能不提醒我。”杏眼小心翼翼的暗暗瞟著金針,生怕一個沒注意,那金針就飛到他身上哪個地方扎幾個窟窿。
慢慢收了金針,細長鳳眸只是淡淡的瞥了宇肆懿一眼便移開,眸中那看白痴的色澤,宇肆懿卻一點沒有錯過。
“我……”宇肆懿剛想給自己辯解兩句,就聽到敲門聲響起,只好悻悻然的起來去開門。
門外是向問柳,看到宇肆懿醒了,向問柳明顯的心情挺好。進了屋,勾起嘴角看著宇肆懿,眸中別有深意,“宇啊,你說你,突然就在我們面前倒了下去,你是不是存心嚇人?”用手中摺扇戳了戳宇肆懿肩膀。
宇肆懿被向問柳的眼神看得一陣惡寒,他怎麼覺得他這一醒來所有人都變得奇奇怪怪的。
“呃!問柳,我怎麼會突然暈過去?有你這半個醫仙在,我都能出事,可見江湖傳言你有多厲害,所言有虛啊。”說完還用鄙視的眼神看了向問柳一眼。
向問柳往桌前看了看,回過頭朝宇肆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