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淡淡的帶著冰冷的梅香竄入口鼻,血色雙眸有剎那的失神。
當向問柳看到宇肆懿動作的時候,心裡一陣波濤洶湧,呼吸都開始急促,不斷起伏的胸膛顯示出了主人內心的巨大變化。
青澀稚嫩的動作,並不溫柔,輾轉撕磨,吸吮,依靠本能的動作,品嚐著那片柔軟。當宇肆懿覺得只是普通的碰觸已經滿足不了的時候,他急躁的伸出雙手捧住了冷憐月的臉龐抬高他的頭,使他們可以貼得更近。伸出火熱的舌描繪著紅唇的形狀,吮住唇瓣輕輕的啃咬。櫻紅的唇已經不再冰冷,反而一片火熱,兩人呼吸都開始有點急促……
宇肆懿只覺得體內似有猛獸在叫喧著,不斷衝撞著血液,越來越沸騰,越來越火熱,大腦裡只回蕩著兩個字,不夠,不夠,似乎怎麼都不夠的感覺。控制不住不停喧囂的想粉碎什麼的慾望,宇肆懿沒有控制唇上的力度,太過用力,吮破了冷憐月的唇,一股鐵鏽的血腥之氣在兩人口中蔓延,血的味道更加刺激了宇肆懿身體裡奔騰不息的炎火。
屋內氣溫明顯有升高之勢的時候,突然宇肆懿停止了動作,身體軟倒在了冷憐月的身上,冷憐月慢慢放下在宇肆懿身後拿著金針的手,唇紅得更加豔麗還帶著誘惑的水光,平復下還略嫌急促的呼吸,收回金針,還是那淡漠的樣子,只是如黑曜般的雙瞳比平時更加黝黑。抱起宇肆懿放到床上,冷憐月沒去理會屋裡的另外三人,而那三人卻相當的尷尬,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瞟。
冷憐月在宇肆懿的手腕搭上兩指號了號脈,細長的鳳眸裡閃過一抹沉思,對於醫學和毒術他並不是很懂,只是看過很多書而並沒有實踐過,“把夢塵給我,解了向問柳穴道。”
丁柯解開向問柳穴道便退回冷憐月身後,丁然從腰間拿出一個細小的瓶子放於掌心,冷憐月手掌運氣一吸,瓶子便到了手中,從中倒出一粒喂於宇肆懿口中。
“冷公子,你喂肆懿吃的何物?”向問柳動了動僵硬的身體,他並不擔心冷憐月會害宇肆懿,只是很好奇何為“夢塵”,對於醫術,他總是有種痴迷。
“一種使人致幻的藥物。”回答的是丁柯。
“你們下去吧。”冷憐月瞥了丁然丁柯一眼。
“是。”音落,姐妹二人便消失在房中。
向問柳心裡又是一陣驚歎,這樣詭異的輕功,他怎麼看怎麼不習慣。
“你給他看看。”鳳眸朝向問柳一瞥,冷憐月轉身走向窗前,淡漠的雙眸冷冷的看著外面繁華的街道。
向問柳還在感嘆兩姐妹神乎奇技的輕功,就聽耳邊傳來冷憐月冷漠的嗓音。趕緊走近床前給宇肆懿把脈,脈象亂而快,看來剛才肆懿的不正常是因為先前“醉清風”的關係,他跟宇肆懿認識那麼久了,卻從未見過他這樣的情況,究竟肆意以前發生過什麼事,導致在喝了“醉清風”後會完全變了個人?那“醉清風”居然真能控制人心智。
稍時,向問柳感覺宇肆懿的脈象慢慢平緩,看來是剛才服的“夢塵”起效了,“夢塵”該是有以毒攻毒之效。
作者有話要說:
☆、賭
“沒有大礙,本來只要‘醉清風’的幻性時間過了便好,剛才……他沒有把所有的恐懼和渴望發洩出來就暈了過去,還好你給他及時服了‘夢塵’,現在只要醒來便沒事了。”向問柳說完放下把脈的手,給宇肆懿把被子蓋好便站了起來,走到離冷憐月三步遠的地方。
“我怎麼都沒想到,你居然會是我爹口中月華宮的宮主。”這還是向問柳第一次單獨跟冷憐月說話,心裡突然就有點緊張,雙眸痴痴的望著那潔白的身影。
“知不知道都無所謂。”冷憐月沒有回頭,微垂下眼簾眸色中依然淡漠得沒有一絲波瀾,“宇肆懿何時會醒?”修長手指拿出金針把玩著,只有長長微顫的睫毛,顯示出主人一絲的情緒。
“你那針下手不重,兩個時辰左右就會醒了。”向問柳突然想起先前宇肆懿和冷憐月那個吻,心裡又浮現熟悉的微酸之感。
冷憐月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便不再開口。
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宇肆懿就醒了,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還覺得有點發懵,他怎麼會躺在床上,他記得那個蕭絮走後他就跟向問柳到了冷憐月的房間,之後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很多讓人厭惡的事情,再然後就沒印象了。他是怎麼躺到冷憐月床上的?
“我怎麼了?”看到冷憐月坐在桌邊,微垂著眼,手裡把玩著金針,宇肆懿起身走過去,給自己倒了杯茶送進嘴裡,潤了潤喉,他發覺身上也沒什麼不適,就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