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問柳,我怎麼會突然暈過去?有你這半個醫仙在,我都能出事,可見江湖傳言你有多厲害,所言有虛啊。”說完還用鄙視的眼神看了向問柳一眼。
向問柳往桌前看了看,回過頭朝宇肆懿燦然一笑,不理會他的揶揄,“你說你自己貪嘴亂喝東西能怪我?你喝了那‘醉清風’哥哥我可是替你擔心得很,不懂有句話叫做話可以亂說,東西不能亂吃嗎?”為了好好教導教導這孩子,向問柳只得把“醉清風”為何物解釋了一遍。
宇肆懿心裡這才瞭然。
“我當時神志不清的時候沒做出什麼事吧?”他也不敢保證自己在無法自控的情況下想起那些事會做出什麼來,還有,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神志不清,而不小心得罪了冷憐月,那對他的小命又曾了一分危機。
“還好,也沒做出什麼危險的事,中了‘醉清風’發作之時不能被驚醒,否則便會神經失常,冷宮主點了你的昏睡穴,你便沒事了。”只是之前的事情……
“那就好。”宇肆懿也沒多想,“你一下午都幹什麼去了?那綢緞莊的兒子死因查的怎麼樣?”走回桌前,拿出個杯子給向問柳倒了杯茶遞給他,“本來還打算下午去發現屍體的地方看看的,被那個蕭絮一攪合,正事都給耽擱了。”
“你怎麼對這事這麼上心?”接過茶水喝了一口,向問柳實在琢磨不透宇肆懿心裡的想法。
聳了聳肩,宇肆懿不甚所謂的答道,“純粹好奇,為禍鄉里的紈絝子弟,誰那麼好心替民除害,我實在好奇得很。”
“是麼?”向問柳明顯的不信,他也沒再多問,“先前我出去調查了一些劉希的事,發現他死前幾個月有很怪異的地方,詢問三夫人,她也是吞吞吐吐,明顯是在替他兒子掩飾什麼,我很少關心城裡的事,一直以為他兒子雖然玩虐,也沒見做出什麼傷天害裡的事,這麼看來不是沒做壞事,而是做了都被三夫人他們掩飾起來了。”
宇肆懿聽完,沉思了一下,“這麼看來要找到一些知實情的人是不容易了,三夫人身邊的人你查過了嗎?”
“那些下人什麼的估計早就被警告過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就算問估計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宇肆懿聽完並沒覺得意外,然後對著向問柳笑得不懷好意,“向大公子,這封城是你的老巢,這出了事兒,你是不是該上刀山下油鍋義不容辭?”
向問柳小心的看著她,開啟摺扇扇了扇,“有什麼你就直說吧?”
“嘿嘿,其實很簡單,利用下你向大公子的魅力而已。你的紅顏知己多,我知道對付女人你是很有一套。”宇肆懿笑得眉眼彎彎的看著向問柳,又給他空了的杯子添滿茶水,“記得早上被你從三夫人魔爪下救出來的那個婢女麼?”
看著桌上注滿茶水的杯子,向問柳莞爾一笑,收好摺扇,“你這主意道也不錯。”
“呵呵。”宇肆懿一笑,突然眼珠一轉,“我想到一個有意思的遊戲。”
向問柳也一笑,瞬間明白了宇肆懿的意思,“說吧,賭什麼?”他們之間沒事就喜歡打打賭,贏的人可以吩咐輸的人做一件事,這樣的遊戲他們已經玩過太多次了。
“就賭看我們誰先查出劉希死因的真相。”
“行!”話落,兩人互擊一掌。
“那就這樣吧,你可得好好加油,上次輸給你,被你整得那麼慘,要是這次你栽到我手裡……嘿嘿。”宇肆懿故意奸詐一笑。
“放心吧,我不會輸的。”向問柳也不予多讓。
宇肆懿隨後又對著向問柳眨了眨眼,眸中盡是調侃之色,“現在還是大白天的,找人家姑娘可不太好,記得做壞事適合月黑風高的時候。”
向問柳一想,也是,白天人多眼雜,要是給三夫人知道他去找了那個婢女準會給人家帶來麻煩,向問柳慎重的點了點頭,“好,那我先回去,出來這麼久了,家裡該又要羅嗦了。”說完朝冷憐月道了個別,又轉頭向宇肆懿叮囑凡事小心以後便起身離開了。
夜晚,空中無月,一個黑色的身影快速的閃進一個院落,來到一間屋子之外,屋中的燭光印出一個妙齡女子的身影在門上。
屋中,寧霜雙手撐著下巴,有點出神的想著什麼,突然揚嘴羞澀一笑,在燭光的映襯之下更顯得面如芙蓉。
向問柳看著屋中女子瀟灑一笑,寧霜聽到聲音一驚,轉頭就看到是剛才還在心中思念的人,起身朝向問柳福了福身,微垂下頭,眼中含羞帶怯,“原來是向公子,不知公子深夜找寧霜何事?”話說得非常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