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洞天”
“是,我……我被人救起,休養一陣之後,便出了山,後來才知道師門被滅。路上又偶遇平安,與他結伴到蘇州來。原來你們竟去了寧波,我們一路趕過去,正逢武林大會。”修緣故意略去了山谷中的奇遇,也不提及天一教,只說被人救起,以免秦遠岫問了尷尬。
修緣又說了幾句寬慰秦遠岫的話,直言秦風病情一定會好轉。
秦遠岫只點頭不語,手上還拿了一本手抄小札。
修緣問那是什麼,秦遠岫道,他小時候,秦風便用這本書教他啟蒙做學問,如今怕他閒悶,身邊又沒有其他書,拿給他無聊時翻一翻。
可惜修緣這一次並沒有言中,當夜,秦風死在了朋友的小築中。
秦遠岫那時睡不著覺,披了外衣,點起蠟燭在房內看書,他看的正是秦氏的祖傳心法。
修緣睡到一半,因思及平安,數著更漏熬到了天明。
而秦遠行,則在房內龍鳳床上與唐門當家的翻雲覆雨,行快活事。
唐韻那物上戴了個銀托子,秦遠行十分不滿:
“忒咯人了,摘了罷。”
唐韻捋了兩把,便直插進去:
“上回那莫雲恆弄得你怎樣,虧你勾得他神魂顛倒,連武林大會都輸了!”
秦遠行將腿扳到胸前,扭曲到了極點,好讓唐韻進入得深一些,喘息道:
“還說,不過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只弄了半個時辰,哪及你次次都是一整夜。快,把那銀托子摘了,你要弄死我了!”
唐韻笑了一聲,直把那根東西抽出去,將溼漉漉的銀托子扔了,狠拍了他幾下屁股,對準穴心便一插而入,只把個秦大公子搗得死去活來,男根直立,像只想尿尿的狗兒。
唐韻罵他小公狗,興致上來了,什麼話在床上都成了情趣:
“武林盟主又如何,還不是被我插得欲仙欲死,我看你今日還不過癮,要找那莫雲恆一起弄才有趣。”
秦遠行摸了摸自己那物,笑道:
“莫雲恆是個呆子,我看他人高馬大,料想他身下尺寸一定不小,誰知引了他上塌,還要我自己動。”
唐韻撈起他的腰,直直對準粗大坐下去,秦遠行叫了一聲,被他狠命握著腰,直刺得花心酥癢,淫水橫流:
“我便也要你自己動。”
秦遠行跌跌撞撞上下吞吐:
“你不一樣……你是個知情識趣的。”
“你說,我們這副模樣,讓你爹看到了會如何”
秦遠行坐在他身上,冷笑道:
“那老東西只要有小兒子就夠了,何曾管過我。”
唐韻將那物緩緩抽出,抵著入口道:
“此話怎講。”
秦遠行穴內空虛,哼了兩聲,要扶著那物再送進去:
“大概小兒子長得像他娘,老頭子經常讓他過去。”
唐韻這才又慢慢挺入,漸漸快速聳動:
“那我便替你解決了這個禍患,可好”
秦遠行咬住他的肩,幾乎咬出了血印:
“你敢。”
36、第三十六章
直到卯時,秦遠岫往秦風房裡送藥,才覺出不對勁。他總是先敲門,秦風行走江湖多年,睡夢中也十分警覺,更何況近日生了病,天光大亮,哪裡能睡得著。然而半盞茶工夫過去,房裡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與秦遠岫同來探望秦風的小築主人也十分疑惑,二人對視一眼,那主人一掌便將門推開了,秦風仰躺在床上,早已氣絕身亡。
秦遠岫先是呆了呆,又再去探秦風的鼻息,人僵硬多時,主人勸他:
“二公子莫傷心,咱們先將盟主找來,一同商議,處理好秦莊主的身後事罷。”
秦遠岫這才回過神來,垂眼道:
“在此叨擾,給您添麻煩了。”
直到秦遠行來了,見他爹人也冷了,才恍恍惚惚,似是傻了,半天又急道:
“爹身體一向很好,怎突然就……一定是有人下手害了他!”
說罷又請人徹頭徹尾檢查一番,連喝過的茶水,碰過的書畫,都一一看了,就差將屋頂掀開,還是一無所獲。
“秦莊主體內無毒,身上無傷,若真是他殺,兇手又從何處下手。他武功高深莫測,若有人要加害於他,難免又是一場惡鬥。房裡卻乾淨得很,一點打鬥痕跡都無。”連官府仵作都來了,他們認為秦風是操勞過度,疾病突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