頒獎,現在帶你去看看,讓你事先準備一下,也見見別的新人。”
我:“哦。”
徐長卿:“你裝什麼淡定!”
我其實心裡還惦記著英語考試最後作文有幾個句子的語法似乎用錯了。
十分鐘後,我才嗷嗷嗷叫了起來,反應過來徐長卿剛才告訴我的是一件多大的事。
“新人獎?全國的那個新人獎?一類只給評一個的那個分量好重的那個新人獎?”
“我是什麼新人獎?最佳男主?最帥男主?最有魅力男主?親愛的你快多透露一點給我啊!我都要激動死了!怎麼才告訴我!嗷嗷!!”
徐長卿閉口不言。
我一口一個親愛的,膩歪到要死地喊他。
徐長卿耐不住,說:“你給我閉嘴!不然我帶著你一起撞樹!”
忽然前方路上衝出來一條狗,徐長卿方向盤猛的一滑,車身重重甩了起來,急剎車的聲音簡直要刺破耳膜,安全帶綁著我,我沒飛起來。
車頭衝著路邊一顆大棕櫚樹,狠狠撞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手繪~!~~
昂昂噶。
☆、第三十四章
蔡深和陳雪楊。= 。=
感覺會捱打。
世上有人就是有緣,不然即使把地球鑽個透,爬到另一邊,也估計是遇不到。
蔡深從來都不信緣分這種玄乎其玄的事情,即使他從來沒去聽過一節高中思想品德課,馬克思主義哲學唯物辯證的思想也在他腦海裡神乎其神地佔據著大半江山。
老子天天賣命打架,信命運,早就不知道死哪個下水道里分子分解了。
蔡深遇到陳雪楊,是一件所有人都唏噓說玄乎其玄的事情。
而每每有人這樣說,蔡深都會擺著手,用一副特別輕視人的表情斜著說話人,來上一句:“哥哥只是打架升級到一定水準了,自然而然能遇到這種事情。”
小弟們都會附和他,說大哥你打架自然夠炫夠強。
蔡深這時候就會憂鬱嘆息歪著腦袋看著天空浮雲,裝出一副深沉的老大模樣。
他最初遇到陳雪楊那時候,他才剛升高中,當時還不是大混混頭兒,只是媽媽和自己暗戀的同性大哥私奔了,他受打擊太大,每天都端著一張臭臉遊蕩在市裡的街頭巷尾。
他最初還是一週去上兩天課的,後來發現那破學校根本不管他,乾脆長期曠課,在街頭頂著臭臉看風景,自認為自己是個傷春悲秋看破紅塵的詩人。
蔡深那時個頭剛剛才開始躥,一米七五左右,一張臉上劍眉星目,不說話也招人矚目,天天死臭著臉,課也鮮少去上,班裡的女孩子卻還對他頗為感興趣,吃錯藥一般暗戀他。
某天,蔡深照舊擺著臭臉在街上游蕩,遇到了學校高三的一霸,我們在這裡稱呼他為霸哥。
霸哥那天剛泡到新馬子,帶著馬子和小弟去JSSKTV唱了一下午歌,此時他心情正嗨,覺得自己這麼多年活的真的很有價值,美人在懷,忠臣在側。
霸哥頗具帝王氣場地從KTV大門口邁腿出來,迎面看見一個魂不守舍模樣的憂鬱小白臉邁著軟趴趴的步子走過,他頓時想在新馬子面前表現一下自己的威力。
於是他衝著蔡深喊:“你給我滾過來!”
蔡深聽見有人在氣沉丹田地大叫,便轉過腦袋,掃了霸哥一眾一眼。
那是什麼樣的眼神啊,那麼的頹廢,那麼的憂鬱,那麼的空洞,又那麼的惹人心碎,那麼有深度。
當時馬子依偎在霸哥懷裡,情不自禁說了句傻話:“呦呵挺帥的啊。”
霸哥生氣了。
因為蔡深看了他一眼後,又把腦袋轉回去,繼續走得軟趴趴的。
一陣秋風吹過,眾人都覺得被這淡定哥無視的感覺很蕭索。
霸哥生氣了,便把馬子推開,臭女人剛才胡說什麼呢,那小子長得那麼醜!哼,我要把他的臉砸扁!
於是霸哥打了個響指,帶領眾小弟圍了上去,推著蔡深說,咱們去小巷子裡談談心?
蔡深淡然地看著這些弱智的凡夫俗子,淡然跟著去了一個小黑巷。
霸哥一行人把蔡深逼到最裡面,這是一條死衚衕,蔡深背貼著冰冷的牆,這才開始正視眼前這無故惹上的禍端。
他於是冷笑了一下。
很帥。
霸哥覺得這小子在找死,居然還敢挑釁他,於是一拳頭掄圓了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