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要找人修理你。”
“哪個女的?”
“就是頭髮黑黑長長的那個。”
“嗤,你這麼說誰懂得是哪個?”憾生漫不經心地拿起茶几上的啤酒,對著瓶口喝了幾口。
“就是你說床下聖女床上淫婦的那個。”
憾生不屑地撇撇嘴,“憑她就想修理我?”
“人家能放出話來自然是有後臺的,遇上個不要命的倒黴的是你自己,還是小心點好。”
憾生沒應,也懶得應他什麼。茉舟日報總裁的侄子秦賀從對面的吧檯那走過來坐在他們旁邊,寒暄了幾句,遞給憾生藥丸。
浩陽皺了皺眉,說:“憾生,今天算了。”
“你小子真奇怪,自己爽完還不讓別人爽了?”秦賀白了他一眼。
憾生拿過來,浩陽握著他的手勸道:“憾生,都這麼遲了,你明天還要上班。”憾生不耐煩的一甩手,酒瓶“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大家都訝異地注視著他,有人問:“憾生,你怎麼了?”
憾生沉著臉站起來,丟下句:“我去下洗手間。”
浩陽跟在後面隨著他一起進了包廂的洗手間,扣上門,問:“憾生,你今天怎麼了?”
“沒事。”
“真的沒事?”
憾生把臉埋在洗手池裡,用手捂住了臉。
“憾生,最近我掛電話給你你怎麼都說沒空?在忙些什麼?”
“……”
浩陽掰開憾生的手,看到了他一臉的淚水,“你到底怎麼了,憾生?”
憾生忍了很久,終於壓抑不住,這一落淚就一發不可收拾。浩陽嚇壞了,驚慌失措地說:“憾生,你,什麼事這麼傷心?你別嚇我!”
憾生沒有理他,哭個不停。浩陽心裡像貓抓了一樣難受,他捧起憾生的臉舔了舔,又吮了吮,憾生乘機抱牢了他。
浩陽貼緊了憾生的嘴唇,將舌頭探進去捲住對方,難捨難分。
兩個人正開始扯對方的衣服時,門外的喧鬧的音樂聲戛然而止了,洗手間的門被一腳踹開,一個警察舉著槍站在門口,看到兩個衣冠不整的男人,愣了愣。
憾生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警察吼道:“雙手抱頭,蹲下!”
浩陽橫行慣了,哪裡會吃他這一套,冷笑著說:“你是哪個分局的?不想要飯碗了?”
“廢話少說!”那警察一手舉著槍,一手把浩陽揪出了洗手間,浩陽立刻被另一個警察推到包廂中間。
門大敞著,那群狐朋狗友們都蹲在包廂中間,屋裡屋外起碼有十幾個警察。
那警察又來揪憾生,憾生抹了把臉上的眼淚,回過神來,罵道:“操!小心我告你!神經有毛病啊?”
那警察盯著憾生的臉,笑了,“你是不是叫陸憾生?”
憾生上下打量他一番,只見這警察年紀和自己差不多,高了自己半個頭,濃眉大眼,鼻樑端正,長得還算湊和,可是面生的很。
憾生才發傻片刻,那警察就揪著他的衣領把他推到包廂中間,“有人報警說你們聚眾吸毒!有什麼話到派出所去說!”
派出所直到半夜還鬧得雞飛狗跳,浩陽活像個山寨大王似的,也不多說話,冷笑一下,使個眼色,其餘幾個紈絝子弟就又拍桌又跳腳,罵人的罵人摔東西的摔東西。
憾生安靜地趴桌上想睡會兒,卻被吵的根本合不上眼。
踹開洗手間門的那個警察吼了聲:“吵夠沒有!”
憾生困的要死,不滿地白了他一眼,終於開口了:“有完沒完啊?你再不放老子出去小心我找人卸了你幾個零件!”心裡卻想:完蛋!要在這裡坐一晚明早誰送念宣去上課?
那警察樂了,居然咧嘴笑起來。
憾生覺得面子上實在掛不住,腦火了,“操,笑個屁,有種的報上名字來!你以後還能在茉舟混算你本事!”
那警察似笑非笑看著他說:“憾生,我是林棟天,你還記得嗎?”
“誰記得你個狗……”憾生罵了一半,突然打住了。
林棟天?好耳熟。憾生眨巴著眼想了半天,想起對方是自己的初中同學,他指著對方的鼻子,“流長縣中學……”
棟天連連點頭。
憾生本來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這下嚎了起來,“靠!你小子打籃球的時候把老子撞飛出去摔了個半殘老子還沒找你算賬!”
棟天笑歪了嘴巴,“不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