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刺了進去。
“啊……”又一陣劇烈的疼痛將折堇從昏迷中扯了出來,半睜著眼睛,嘴裡傳來的血腥味讓他一陣陣反胃。
“疼嗎?”看了那一雙載滿痛苦的星眸,恆洛徹不禁心裡一軟,想伸手撫摸一下他的臉。
卻被折堇躲開,輕蔑地看著他,“你也就只是這樣而已嗎?你是在給我撓癢癢嗎?”
“你!”恆洛徹生出來的心疼都被他這一盆冷水給澆滅了,冷冷笑了笑,“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再也沒了理智,緊緊掐住他的臀瓣,在他體內狠狠抽動起來,就像一根鞭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抽打在脆弱的傷口上。
一次次都像是會衝進肚子裡,恨不得將所有的內臟都擠出來,看看那顆心究竟是什麼顏色的。
整整一夜,一次又一次重複著相同的動作,即使勞累,也不肯停下來。
這一夜,折堇在一次又一次的鞭打中陷入昏迷中,又在一次又一次的蹂躪中清醒過來。如此反反覆覆。
他們就像兩頭受傷的野獸,用自己的方式對抗著對方,直到兩人均傷痕累累。
這樣的折磨像是進行了好幾個世紀,終於停了下來。
東方微微泛白,光透過雲層,照亮整個世界。
心裡的怒氣已消了大半,接下來便只剩了心痛與苦澀。
床上的人又再次睡去,蒼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呼吸緩慢而輕微,像是一不小心就會完全失去一般。
恆洛徹已經恢復了理智,看著床上的人,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懼。
床上滿是血漬,有乾涸的,也有未乾的,小腹上的繃帶也早已被染紅,鮮血還不斷從裂開的傷口流出來。
苦苦壓抑著心裡的疼,狠著心不看他;朝著門口走去。
開門,便見已換回女裝的殘月站在門口,吩咐了一句,“傳太醫替他看看。”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身不由己
殘月心一沈。
擔心的種子埋進心裡,漸漸萌發。
也顧不得傳太醫,就急急走了進去。
看到床上的人時,心跳頓時停止。
怎麼會是這樣?
“殿下。”聲音是顫抖的,身體像是沒了知覺般。
像是聽到有人在叫他,眼皮動了動,終於睜開了眼睛。
佈滿血絲的眼睛寫滿了疲憊。
“殘月。。。”連聲音也是微不可聞的。
那樣的虛弱。
“這。。。是他乾的嗎?”殘月伸手,想觸碰他,卻又不敢,又再次收回了手。
折堇像是根本沒聽到他說的話,動了動嘴唇。“他。。。走了嗎?”
殘月心裡一痛,低下頭,輕輕應了一聲,“嗯。”
“是嗎?”之後就像安心了般,閉上了眼睛。
“我去叫太醫。”殘月頓了半晌,才意識到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折堇的傷勢,連忙往外跑。
“慢著。”折堇再度睜開眼睛,“別去。”
殘月停下了腳步,疑惑地回頭,“為什麼?”
折堇淡淡苦笑了一聲,“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我這副模樣,你一個就夠了。”
“我知道。”殘月轉過身來,眼中是滿滿的擔憂,雖然知道不該讓別人看到殿下這副模樣,但是,“雖然知道,但是,你的傷。。。”
“沒事的。”折堇努力擠出一個笑容,“睡一覺就好了。”
“那是騙小孩子的話,殿下以為我是小孩子嗎?”殘月慢慢走近,“如果,殿下不想讓別人看到,那就,由我來吧。”
折堇垂下眼瞼,沒有回答,算是預設了。
靠近之後才發現,他的狀況有多慘。
大腿處沾滿了白色的體液以及鮮紅的血液。
全身上下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齒痕。
殘月只覺得心疼到想哭,“我去打水。”說著立刻逃了出去。
出了房間,再也抑制不住,酸澀的眼淚奪眶而出,能將人淹沒。
那麼脆弱的殿下,為什麼捨得傷害?如果是真心喜歡的話,怎麼捨得把他傷成這樣?
眼前被淚浸得模糊,看不清前方的路,卻依舊沒有停下步伐。
現在,只有自己才能保護殿下不再受傷,只有自己才能治癒他的傷。
所以,不管怎麼樣,也一定要盡全力保護他。
打了水回來,順便帶了些治癒傷口的藥來,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