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看到恆洛徹滿臉憤怒地站在那裡,似是站了很久。
折堇早已知道他站在那裡,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你早就在這裡了,對嗎?”沒有絲毫疑問的問句。
恆洛徹緊緊握著拳頭,努力壓抑著心中翻湧的怒氣,一步步靠近折堇,聲音陰沈得讓人害怕,“你愛他嗎?”
“是。”毫不猶豫的回答。
恆洛徹眼眸顏色驟深,又問了一句,“為什麼?你不是才剛說愛我的嗎?”
“不過是謊言,何必當真?”折堇依舊是那樣淡淡的表情,“我說的話,就沒幾句真的。”接下來一句話藏在肚中,所以這句也不是真的。
“為什麼背叛我?”心痛帶著憤怒,在身體中游蕩,稍不小心,就會噴湧而出。
“背叛就是背叛,就算有理由,也不過是藉口。但若你真想聽,我倒是可以給你編一個。”
話剛說完,白玉般的頸項就被一隻手抓住,漸漸收緊。
空氣被隔絕在外,窒息的感覺緊緊將人纏住,由於缺氧而從身體內部不斷擴散出陣陣難耐的痛。痛苦促使折堇蹙緊了眉,臉漲成了紫紅色,眼皮越來越重,漸漸闔上,眼前人眼中的殺意也被漸漸模糊。
就這樣殺了我,徹,那樣我就可以解脫了。
但上天並沒讓他如願,就在他快失去意識時,恆洛徹就已經放開了手,沒了支撐,身體便摔倒了地上。空氣不斷湧了進來,嗆得他捂著胸膛不停地咳嗽。
看著地上的人,不心疼那是假的,但是被背叛的痛卻主導了所有的思想,低下身一把抓起他的衣領,拖著就往寢宮走,也不管折堇因此被磨破了皮而滲出顆顆血珠。
☆、野獸的對決(H)(虐)
恆洛徹將折堇拖進寢宮,不等他喘口氣,就一把將他提起來扔進床裡。
“啊!”他絲毫沒留情,力道過大,使得折堇的腦袋重重地砸在床沿,頓時眼冒金星。
但恆洛徹像是沒看到這些,發了瘋地猛撕折堇身上的衣服,那華貴的綾羅綢緞頃刻化外碎片。
那箭傷依舊是觸目驚心的,但相比於此刻的憤怒,心疼反而顯得微不足道。
兩隻手分別抓住精緻的腳踝,朝兩邊拉開,也不顧他什麼反應,愣是使盡全力將自己擠了進去。
折堇的眼睛驀然睜大,疼得臉白成了一張白紙,身體不自覺地顫動。
但此刻恆洛徹也好不到哪兒去,許久不曾碰他,那幽禁之地緊窒非常,雖用盡全力侵入,卻也只進了小半根,如今這般不上不下,夾得人生疼。
雖這樣,恆洛徹卻裝成一副沒事人一樣,還低頭狠狠警告了折堇一句,“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今晚不管你怎麼求饒,我都不會放過你。”
折堇抬頭,不斷有透明的汗從額頭滲出,眼角也不停抽搐著,雖然這樣,卻是淡淡笑了笑,“放心……今晚,我是……絕不會求饒的。”
“你!”他這不怕死的表情,又將恆洛徹的憤怒添了幾分,用手掰開雪白的臀瓣,又將自己往裡猛地一送。
“嗯……”折堇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眼前一陣陣發黑,沒辦法清醒,卻也無法失去意識。
下身傳來的疼痛那般真切,是從來都沒有嘗試過的痛,身體像是從中間被狠狠撕開,除了痛,再沒了別的知覺。
有熱熱的東西從後面流出來,該是流血了吧。
雖然疼,但折堇卻高興得想笑,他的徹,終於不是那麼溫柔了。被這樣對待,身體雖疼,卻大大緩解了心裡的疼,若疼痛原就這麼一些,那我寧願它全部在身上,而非在心上。
恆洛徹低頭看著他們交合的地方,將自己插進的慾望全數拔出,鮮紅的液體便由那可憐的小穴中流出,自己的慾望上也染上了那一片鮮紅。
然而憐惜之情依舊無法戰勝憤怒,野蠻地將兩個手指伸進洞穴,用力朝兩邊撐開,裡面已經有好幾個被撕裂的傷口,還不斷滲出血來。
又伸出另一隻手指探入被撐開的洞穴,輕輕撫摸著其中一道傷口,終於眼神變得嗜血,不再輕柔,而是直接用指甲順著傷口將裂開的口子拉的更長,也刺得更深。
在傷口上反覆蹂躪,那樣的疼痛要比撕開時更甚,折堇大腦一陣暈眩,支撐不住,便暈了過去。
“你以為暈過去就結束了嗎?”恆洛徹將手指全數抽出,用力抓住他的下巴,開啟了牙關,將那染血的手指伸進他嘴裡,“好好嚐嚐自己血的味道。”
恆洛徹抽回手指,再次抓住他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