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拿到了這隻手機。。。我的時間不多,我─」
聽了那一番明顯有蹊蹺的話語,林知信十分機靈,已經猜到閻麒拿他來騙了江澄海。
「小海,我沒事,我沒事!閻麒跟你說的都不是真的,我人好好的待在旅館裡,非常平安。倒是你,閻麒有沒有折磨你?我這幾天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做錯了?我不該自私,不該─」
啪啪啪!
突如其來的聲響讓神經原本就已緊繃到極致的江澄海嚇破膽似地回過了頭,再望見了站在門邊的男人時,手機終是一個沒有拿穩,便掉落到地上去了。
「喂?小海?怎麼了?喂?」
那是閻麒的掌聲。
「小海,我是不是該對你另眼相看了?為了姘頭,那被我恣意折磨卻不敢有太大抵抗的你,竟然敢隨意進入我的書房。。。。。。。。」
閻麒微笑著拍著手,讚賞似地望著江澄海,但實質上卻是怒極了,連姘頭這樣不雅的字眼都脫口而出。
如果不是因為在到公司的路途中發現自己竟然忘了將林知信的手機帶出來,怕遺漏了任何一通電話而火速趕了回來,他不知道,原來他還是太小看江澄海對於林知信的重視,為了一個背叛了他,讓他受了十幾年牢獄之災的林知信,他還是選擇了全然地原諒,甚至明知道被抓了的後果,還是選擇了以身犯險。
江澄海往後退了一步卻撞上了桌沿。聽見了微小的,自手機裡傳出的聲音,江澄海第一件事做的不是逃離閻麒,而是低身撿起了手機,彷佛已知道在劫難逃地朝手機吶喊著:「知信,你快逃!別管我了,快逃!嗚─」
「我說過了,你們一個也逃不了!」
閻麒踱了過去,江澄海毫無招架之力,被閻麒用了比平日更加猛烈的力道,狠狠壓到了桌案上。
自江澄海不斷掙扎的手中奪下了手機,閻麒湊到了耳畔:「聽著!不準掛!否則這會是你最後一次聽見他的聲音。」
「閻麒?你。。。你要對他做什麼?閻麒!」
手指按下了擴音鍵,閻麒將手機擺到了一旁,而林知信那著急的聲音自擴音器中傳了出來,相當清晰。
但閻麒卻已經不再對林知信的叫喊有任何的回應。
閻麒空手掃落了桌面上所有的東西,包括層疊的檔案,包括那一個裝載著閻瞳笑容的相框。
他已經無法用任何的言語來說明他現在滿腔的怒火,那種被背叛的驚訝與憤怒,已經不亞於當年知道了殺害孿生姐姐的人竟是與自己最親密的他所爆發出的抓狂情緒。
「是不是太久沒有讓你嚐到苦頭,所以你才敢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抗我?」
閻麒的雙眼發了紅。
在江澄海什麼都來不及反應之前,閻麒便開始殘暴地撕扯著他的衣服,衣衫斑斑碎碎灑落一地,似暮秋枯萎蠟黃的葉。
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來懲罰不聽話的他,想要藉由電話,向林知信宣告自己對江澄海的所有權。
衣帛的撕裂聲傳入了江澄海的耳畔,那股響兒尖銳的彷欲刺透耳膜,江澄海不間斷地掙扎著,他知道閻麒又要用這樣令他痛不欲生的方式懲罰自己了,他開始發抖了起來。
「小海?小海?」
聽不見江澄海的聲音,卻聽見了東西被撕裂的聲音,林知信不斷地喊著他的名字,語氣透露著惶恐與著急。
「知信,我。。。沒事。。。快逃。。。別管我了。。。嗚。。。阿啊!」
江澄海的音調不自禁地忽然拔高。閻麒將手指侵入了他的嘴中攪和著,邊狠狠齧咬著他的乳尖,江澄海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破碎的呻吟還是自指縫中逸出。
「你現在還有那閒情逸緻去管別人?」
被扯下了原本就十分寬鬆的長褲,已經全身赤裸的江澄海,就算再努力掙扎,還是被閻麒翻轉過身,細瘦的腰枝倚上了桌沿,他的上身無力攀附在冰冷的桌面上,下身卻被迫與閻麒緊緊相依,面對這樣任人宰割的姿勢,與抵上股間發著熾熱的硬物,江澄海再如何遲鈍,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瘋狂地抵抗著,冷汗不斷自江澄海的額泌出,瀏海被浸溼後垂黏在上頭,有一絲無奈的味道。他無法發出任何的求饒,因為林知信就在電話的另一頭,傾聽著這邊的風吹草動,他絕對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現在遭遇了什麼,因為他怕林知信會自投羅網,也怕自己這樣羞恥無助的聲音讓知信聽到了之後,他再也抬不起頭,再也無地自容。
閻麒的手指自他的嘴中撤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