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有了口水當作潤滑,閻麒的手指輕而易舉地就埋入了他乾澀的小穴中。腸壁像是要融化了他的手指似的,十分高溫,而那艱難吞吐著他手指的緊窒幽穴,讓閻麒險些把持不住。
「把腿再張開一點!」
無法開口求饒的江澄海只能無助地不斷搖著頭,想要合攏雙腿。但是,閻麒卻不給他任何的機會。閻麒用膝蓋頂開了他發著軟的纖細雙腿,讓他的臀被迫高挺著,雙腿更是被大大地撐成了一個外彎的八,讓手指更能方便地在臀瓣間的縫隙中大幅度的抽插著,而那像是在邀請著男人進入的羞恥動作讓他瘦削的肩顫抖得厲害,看起來隨時都會崩壞。
在適當的潤滑下,江澄海的菊穴變得柔軟,閻麒終於按耐不住,掏出了自己早已發熱發硬的性器,緩緩捅了進去。
穴口被撐開到了極致,縱使已經有了體貼般的拓張,江澄海還是感到一陣椎心刺骨的疼,驚喊呻吟憋得難受,他的肺像是被密網緊緊束縛住,一點空氣也進不去,讓他有種快要窒息的錯覺。
「為什麼不讓你的知信聽聽你的聲音?讓他知道現在的你正被我壓在身下狠狠侵犯著?」
閻麒突然覺得心底十分暢快,藉著這樣的侵犯行為與那樣故意說給林知信聽的話語,來發洩心中對於江澄海那瀕臨爆炸的佔有慾與被背叛的憤怒,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殘忍地將江澄海推入了無盡的深淵。
「真想讓林知信看到你這樣大張著腿,用你下面的嘴服侍著我的樣子!」
「不要,不要!閻麒。。。別再說了!」
江澄海伸出了手,努力地伸向了手機,想按下結束通話的按鍵,卻被閻麒輕輕鬆鬆地將手機掃到了他勾不到的地方。江澄海無助地望著遙遠那端的手機,還在做著徒勞無功的掙扎,但是,那距離實在太遠了,最終,他不斷向前勾抓的手臂終於垂軟了下來,他的希望也終於揚長而去。
「林知信,你一定沒有嚐過他的滋味吧?連我也沒想到像他這樣看起來沒什麼姿色的男人,竟然會讓人對他的身子流連忘返。」
「嗚。。。閻麒。。。求你。。。不要說了,嗚。。。」
閻麒的唇順沿著江澄海弓起的的蒼白背脊一路肆虐,妝綴斑斑紅痕,江澄海想用雙手捂住耳朵,閻麒卻不讓他逃避地將他的雙手自耳畔扯了下來。
彷佛那樣插入的深度不足以令他滿足,閻麒將江澄海的身子完完全全拱上了桌,就著相連的姿勢,將江澄海像顆煎蛋似地又翻回了正面。閻麒手上使勁,將他蒼白透明得幾乎可以望見青筋的雙腿大大分開,而那令人羞澀的角度,讓江澄海只能乏力地任憑巨物在緊實的臀瓣間抽插吞吐著,疼痛與不適感襲得他無力抵抗,彷佛他只是暴風中的一隻紙鳶,旋倒頹落。
「嗚。。。嗚嗚。。。」
微小細碎的哭泣終於逸了出來,面對閻麒這第二次懲罰性的無愛侵犯,易蒔辛苦為他建立起的小小城池,終於又漸漸崩毀。
稚嫩的甬道包覆著男人的硬挺,緊密相連的結合處一片狼籍,那抹紅豔混合著稠白,自臀縫中流溢而出,在桌案上匯成了泉。
閻麒無法控制自己,在再次觸碰上江澄海的身子時,他才驚覺他對他懷著的慾望竟是如此地深不可測。
「你。。。好緊。。。」
衝刺在江澄海的股間,巨大的撞擊連沉重的辦公桌都在微微搖動。但是,聽見了江澄海終於忍不住的可憐嬼r{,閻麒撫摩著他身子的雙手漸漸柔和了起來,指腹劃過他淚痕闌干的臉龐,劃過他不斷顫抖著的蒼白胸膛,劃過他肚臍邊曾被菸燙傷過的凸起傷疤。感受到身下人兒微涼的肌膚,閻麒心底感到饜足,慾望卻是越發高漲,他將自己的性器連根拔起又重重頂入江澄海的體內,在最後抵達情慾巔峰的剎那,江澄海終於在這樣反覆變換著體位與撞擊的折騰下昏眩了過去。
「小海,小海。。。。。。」
粗重的喘息過後,閻麒終於將自己的種子一滴不留傾入江澄海的幽穴內,他的身子再次覆上了江澄海的上身,唇瓣輕吻著江澄海柔軟的耳垂,一次又一次愛憐地喊著他的名字。
閻麒輕巧地將人抱下了桌案,結結實實地摟在懷裡,自他臀丘的幽縫間流淌而出的紅白細絲沾到了他的西裝褲上,但他卻絲毫不在意。他用手指輕輕拭去殘留在眼角的一滴晶瑩的淚。
閻麒早已將手機持在手上。待那高潮的餘韻退散的差不多了,閻麒理好了情緒,確定江澄海還未有任何甦醒的跡象後,便將手機湊到了耳邊:「都聽見了?」
沒有任